许大灿对他们哥俩说:“这两天受累,帮我把房子改一改,不给工钱,但是天天大鱼大肉!”
覃虎直乐:“大哥你看你说的,那可是你的新房,我们兄弟能不出力吗?”
许大灿拍了拍他胳膊,又问覃豹:“你这阵子见刘玉华了吗?”
不等覃豹说话呢,刘月如就瞪大了眼睛:“你等会儿,刘玉华是谁?”
“我们厂一个姑娘,你的本家;我原来是想把她介绍给覃虎的,可没想到这姑娘居然看上覃豹了。”许大灿解释了一句。
一说到这个,覃豹就愁眉苦脸的,就跟告状似的:“俺不想结婚,就因为这个,我哥揍了我三回了!”
刘月如眼睛里八卦正在熊熊燃烧:“这姑娘多大了?长的怎么样 ,好看不?啥时候让我见见,等我俩办酒席的时候覃豹你必须把她给带来,听见没有!”
许大灿趁机对刘月如说:“对了,你有什么同学或者玩的好的闺蜜之类的吗?帮覃老大也张罗着,人家叫你一声大嫂可不能白叫。”
刘月如真的有认真在想:“闺蜜,我想想……”
许大灿注意到她只提闺蜜,却只字不提同学,心里对她也愈发的怜惜。
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她都是怎么过来的?那种在班上被同学排挤和孤立的滋味,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懂有多绝望。
许大灿正在胡思乱想呢,就听见刘月如一拍双手:“我还真有个合适的闺蜜,不过自从她家搬家之后,我们就有阵子没见了。等我去问问她有对象了没,否则这事儿包我身上了!”
“……”
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就成了4个。
许大灿让覃虎、覃豹先去四合院找他哥汇合;他则和刘月如一起,先到街道办把喜糖发了。
完了又回到四合院,从前院开始,挨家挨户给送喜糖。
至于说厂子里的,那得等明天上班了再说,他岳父还有徐江那里也是同理。
这院子里,要说跟他关系最好的就是阎解成和于莉了。
这不,连发喜糖许大灿都是直接发给了于莉。
今天不是礼拜天,院子里人上班的上学的上学,在家的主要都是些姑婆婶娘。
许大灿给于莉抓了一大把喜糖,对她说:“于莉姐,这是我爱人刘月如,以后在这个院子里,还要你多多关照。”
于莉高兴地接过喜糖,又把刘月如好一通夸。
上次看见她,于莉就明白许大灿为什么看不上她妹妹于海棠了。
两个人差着段位呢,于海棠撑死了就一个有性格的厂花;而人家是刘月如,是书香门第。
“……”
许大灿他们刚走,杨锐华就不声不响闪现进来了。
于莉不动声色地一胳膊把喜糖全扫进了抽屉里,把她婆婆气的:“你什么意思?”
于莉这才跟“被吓了一跳”似的回过神来,抹着胸脯说:“是婆婆呀,你吓死我了!干吗呀?”
杨锐华眼气的很:“我问你,刚才姓许那小子来干嘛啦?”
于莉不爱听地站起来说:“您一口一个姓许那小子,还问这么多干吗呀?我看你是不想让他把这桌摆在咱家了!”
说完直接就出门去了,气的杨锐华跳脚:“你怎么跟我说话呢!还有那喜糖,一块也不拿出来是吧?”
可是等跳完脚,杨锐华心里又咯噔一下子。
她儿媳妇说的对呀,就他家老头子跟许大灿的关系,别到时候这小子不把前院的那桌席摆在他家!
这可把杨锐华给急的呀,恨不得立刻飞到小学去,把她家老头子揪出来好好商量商量。
至于说于莉出门干啥去了,这还用问么,当然是上后院来帮忙来了。
许大灿他们挨家发喜糖,刚发到易中海家,易大妈在家,倒是挺和善:“快坐,快坐。”
说完了又要忙着给倒水:“你可是个稀客,平时也不上我们这屋子来。”
许大灿连忙揽着她:“易大妈您别忙活了。”又冲月如说:“快给易大妈拿喜糖。”
然后又是之前那一套流程,才从易中海他们屋里出来。
正房,傻柱上班去了,暂时略过,不过晚上还得过来一趟。
这事儿还是许大茂提出来的:“兄弟,厨子有人选么?”
许大灿一听就知道他哥打的是什么主意了:“我有啥人选啊?倒是覃豹那小子鸡做的不错。”
许大茂直乐:“那就定傻柱了,不过到时候你得和我一块儿去请。”
许大灿无法理解:“不是哥,咱俩跟他就和仇人差不多了,你去请他,他能给咱们好脸?”
许大茂直摇头:“你来的时间短,不了解他。别看他一天傻了吧唧的,但是场面上还是挺好说话的。”
许大灿心说,他能不好说话吗?后来直接给你唱首歌:“绿是一道光,多么美妙……”
不过他俩斗了一辈子,到头来许大茂走投无路了,第一个想到的居然还是傻柱。
而傻柱,还真管他!
许大灿穿越之前听人说,傻柱之所以管许大茂,是以一个胜利者的身份,用一个怜悯且施舍的态度,把许大茂收为自个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