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可懒得管秦淮茹和傻柱这点儿破事,他巴不得傻柱这辈子也别逃出秦淮茹的魔爪。
锁死,坚决锁死!
于是便问阎解成:“还能动弹吗?”
阎解成反问:“有事儿?”
许大灿给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这家伙立即就坐不住了:“于莉,扶我起来。”
阎埠贵见状不喜:“你,你都这样了,还想干嘛?”
阎解成迫不及待:“打牌呀!大过年的,我不得找点儿乐子吗?”
杨锐华又不乐意了:“一天就知道打牌,都魔怔了,那什么牌就有大瘾?”
阎解成愈发不耐烦了:“哎呀,妈别闹了,说了您也不懂,现在领导都玩这个,我现在在我们厂,那可是领导桌子上的常客!”
说完,也不管阎埠贵他们老两口的脸色,催促于莉扶起他就跟许大灿走了。
“……”
等他们出了门,杨锐华冲阎埠贵抱怨:“你瞅瞅,家里活也不干,晚上的饺子也不包了,又上许大茂家吃香的喝辣的去了!”
阎埠贵本来就窝火,今天一连好几件事儿,先是大清早起来就让傻柱给讹了三块,那可是三块!
电视剧里,他因为一块钱都要死不活的,杨锐华晚上想包酸菜馅的饺子,问他“放点儿肉不?”
他都急了:“这放,放什么肉啊!两顿肉钱全让傻柱给我坑走了!”
没想到现实比那更狠,傻柱这回直接坑了他六顿的肉!
另外,刚才去诊所,给阎解成付诊费,外加拿止痛药,又花了三块八毛钱;里外里,一共让傻柱坑了七块钱,这可是七块!
“……”
后院,阎解成、于莉一进屋,就看见桌子上放着的肥鸡、美酒!更过分的是那装花生、瓜子的盘子边儿上,还搁着糖块呢!
阎解成眼睛都直了:“不,不过啦?”
许大茂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过年么!蛾子又回娘家去了,今晚上咱们喝两盅,顺便好好商量商量怎么整治傻柱!”
阎解成连忙对于莉说:“媳妇你快去帮忙把这鸡炖上,你炖的鸡好吃。”
于莉笑着就要去拎那只鸡,许大灿连忙抓了几块糖递给她:“姐你先别忙活,先吃糖,喝杯茶水,离晚上还早着呢!”
许大茂则把牌给拿了出来,还随口出了个上联:“就是,先掼蛋,饭前不掼蛋……”
阎解成眉飞色舞地接下联:“等于没吃饭!”
“……”
许大灿他们倒是高兴了,中院秦淮茹家里,贾张氏可一把鼻涕一把泪:“缺德了!缺大德了!朝这么小的孩子泼开水,姓许的真不是东西!”
贾张氏面前,她的命根子棒梗正躺在炕上哭,左眼睛附近红了一片,没想到“盗圣”的皮肤还怪娇嫩的,让五十度的温水就给烫成这样。
棒梗都这样了,小当和槐花也没敢出去玩去,都在家里待着呢。
贾张氏越骂气越不顺,槐花十分乖巧,跪坐在床上,给他哥吹吹,哄他哥高兴;
反倒是小当,跟个木头似的,愣愣的也不知道心里头都想什么呢!
气的贾张氏在她胳膊上掐了一把:“都怪你!蹿腾你哥跟傻柱给人当叫花子去,大过年的也不叫我吁唑!”
这一下还真够用劲的,把小当疼得够呛,一扁嘴,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偏偏这时候棒梗还不乐意了:“哭哭哭,就知道哭,把嘴给我闭上!”
“……”
晚上,秦淮茹果然天刚擦黑就从外边儿回来了。
一进屋就发现屋子里气氛不对劲,喊过小当来:“这是怎么了?”
小当怯生生说:“我哥眼睛让开水给烫了。”
“什么?!”秦淮茹的声音直接高了八度!
连忙冲进里屋,就听贾张氏对她说:“快行了,别大惊小怪了,指望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棒梗没事儿,就是上许大茂家去撬门去,让那个小王八蛋用一缸子热水把眼睛给泼了一下子!”
秦淮茹急的把围巾往地上一摔:“他怎么敢的啊?”
发泄完也回过味儿来了:“妈,你没去找他说理吗?”
贾张氏脸上不大好看:“我说什么我说,那小子又浑,傻柱都打不过他,别到时候再把我给打喽!”
秦淮茹都气笑了:“他敢!”
贾张氏振振有词:“他怎么不敢呀?聋老婆子他都敢蹶,何况是我。
你回来的正好,去找一大爷,再叫上傻柱,你们一块去找他们说理去!”
秦淮茹是谁呀,大过年的,为了这点破事儿给人家添堵?亏她婆婆想得出来!
人情是能用在这种地方的吗?
秦淮茹仔细观察了棒梗,发现就是烫红了一点,她要是再晚回来一会儿,都该好了!
秦淮茹不耐烦地给了棒梗一巴掌:“行了,别嚎了!我问你,为什么去撬许大茂家门?”
棒梗这才期期艾艾地说出整件事的原委……
破了案,秦淮茹才勒令她这三个孩子把那3块钱都给她拿出来。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3块!小孩子家家的拿这么多钱干嘛呀?
棒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