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为了让小姑娘开心，阿散这会儿对她可谓是有求必应。
“散散最好啦～”
苑柠开心地亲了他一口。
阿散揉了揉她的头，带着她往上飞去。
他们成功采到了不少蘑菇。
苑柠把它们通通扔进了尘歌壶里，打算回家之后再拿出来。
不过苑柠现在树上凸出来的平台这里，根本就不敢往下看，总有一种自己会掉下去的错觉。
于是她紧紧拉着阿散的手臂，把他的衣袖都攥出来了褶皱。
阿散把她往怀里一拉，低声轻笑。
“怎么，害怕？”
“有，有点儿……”
苑柠搂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蹭。
不过有美色当前，她可以不害怕。
“璃月的仙人不都是会飞吗，还会怕高？”
阿散挑挑眉，严重怀疑小姑娘是想占自己的便宜。
“那不一样嘛～在天上飞着又不会有落脚点，就算往下看也不用担心掉下去。”
苑柠试图狡辩，才不是自己胆子小呢！
“呵……好好好。”
阿散给她顺了顺毛，把她又搂紧了一些。
行吧，有他在，小姑娘不用害怕。
苑柠看着阿散雪白的肩膀，内心蠢蠢欲动。
呜呜呜，好想嘬两口……
要不……偷偷亲一下？假装自己是不小心碰到的好了……
于是，苑柠趁着阿散没注意，轻轻亲了一下。
阿散身体微微一僵。
“苑、小、柠……还来？”
“啊？什么还来呀？”
苑柠从他怀里起来，眨巴了一眼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模样。
“好歹先把你眼睛里的笑意收起来……”
阿散无奈。
他家小姑娘该不会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吧？
“啊哦~被发现啦！我家散散最聪明啦！”
苑柠又缩回他的怀里软糯糯地撒娇。
“我错了嘛~”
“但是下次还敢~嘿嘿！”
苑柠表示，吃自家宝宝的豆腐怎么会吃够呢？那自然是吃得越多越好呀~
“……”
阿散对苑柠是没辙了，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对她脸色太好了，所以她才会得寸进尺。
可是……自己也确实没办法对她黑脸。
“散散~我们下去吧~”
苑柠察觉到氛围有些尴尬，于是主动开口，绕过了刚才的话题。
适可而止！适可而止！！
苑柠不断在心底这样告诫自己。
“嗯。”
阿散揽着苑柠的腰，带着她跳下去。
苑柠感觉自己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不是，这么刺激的吗？自己还是个幼龙啊，这么吓容易长不大的！
到了小树屋这里，苑柠感觉自己已经有点儿腿软了，于是赖在阿散怀里不肯出来。
“又怕了？”
阿散挑挑眉，轻笑出声。
“你就是故意吓唬我！坏死啦！！”
苑柠气呼呼地抬头瞪他。
“我本性就是这么坏，怎样？”
阿散眼里笑意不减，但多了几分戏谑。
“才不是呢！你本性才不坏！就算是坏，我也喜欢~”
苑柠说着，勾住了他的脖子，毫不躲闪地跟他对视。
“没办法呀~我就是认准了散散你呀~无论你怎样我都喜欢~”
“哦？可是，刚刚是谁被吓得瞪我，嗯？”
阿散眼里笑意更浓。
“刚刚是谁，我也不认识呀，要不，我们改天问问纳西妲知不知道他是谁？”
苑柠眨巴眨巴眼，一本正经地接话。
“真是拿你没办法……”
阿散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
小姑娘太擅长插科打诨了，他只好认输。
“其实呢，散散你还是有办法的呢~”
苑柠笑嘻嘻地给他支招。
“哦？什么办法？”
阿散很好奇，小姑娘会说出什么话来。
“当然是亲亲我啦~你一亲我，我就说不出话来啦~”
苑柠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芒，恰似星辰漫天。
“这是你想出来的办法，还是给你自己谋取的福利？”
阿散一下就明白了她心里的小九九，直接戳穿。
“那……难道你不想亲吗？”
苑柠笑着看他。
阿散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苑柠莹润的唇瓣上，喉咙微微发紧。
他怎么会不想呢？
“哼……”
阿散轻轻撇开头，脸颊微红。
小姑娘这是……在勾引他吗？
苑柠见他脸红，唇角笑意加深。
怎么办……还想再撩拨一下……
“散、唔？”
苑柠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阿散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
她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是在问为什么要捂住她的嘴巴。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家。”
阿散假装自己没有看到苑柠眼里的疑问，一本正经地说出来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