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裳点点头,表示理解。她抬起头,望向沈珩序的脸庞,眼中充满了崇拜和敬仰。
此时,春芷端着一些饭菜走了进来。她原本担心晏云裳没有吃多少东西,想要送些食物过来。
然而当她看到晏云裳坐在沈珩序的腿上时,她的面色一红,手中的托盘也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
她急忙放下饭菜,低声说道:“小姐,你们……你们继续,我先出去了。”说完,她转身匆匆离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晏云裳和沈珩序相视一笑,仿佛被春芷的羞涩逗乐了。他们继续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直到夜深人静才相拥而眠。
第二日的清晨,阳光透过薄纱般的窗帘,洒在晏云裳的寝宫之内。她缓缓睁开眼,那双明亮的眼眸中,还带着昨夜的温柔与羞涩。
侍女春芷轻轻搀扶着她,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照出她微红的面颊,如同初绽的桃花。
春芷熟练地为晏云裳梳理着长发,而晏云裳的目光却不经意地飘向窗外。窗外,一棵古老的桃树正开得热烈,粉红的花瓣随风轻轻摇曳,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她收回目光,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夜与沈珩序相处的甜蜜画面,脸上更是添了几分羞红。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宁静而美好的氛围中时,一个婢女急匆匆地走进寝宫。她手捧着一盒精致的耳饰,正要为晏云裳戴上时,却突然感到胃里一阵翻滚。
她急忙捂住嘴巴,面露难色地将耳饰放在桌上,然后匆匆跑了出去。
晏云裳和春芷面面相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婢女才慢慢地走了进来。
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晏云裳看出她的难处,急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何如此慌张?”
婢女含着泪水摇摇头,但始终不肯说出实情。晏云裳见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担忧。她缓声说道:“没关系,你尽管说,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听到这话,婢女终于下定了决心。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吞吞吐吐地说道:“奴婢……奴婢已经有孕了。”
晏云裳先是一惊,她看着这个婢女,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应该还未出嫁。那么,她怎么会怀孕呢?她保持冷静地问道:“你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了?”
婢女听后回答道:“已经……有两个月了。”
听到这个答案,晏云裳的心被狠狠地揪住了。按照日子推算,那大概就是沈珩序得胜归来、沈明承为他接风洗尘的那一晚。
那一晚她也知道沈珩序中了春药……这一切的联想让她的心情变得复杂难明。
她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那委屈而恐惧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渐渐升腾。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从这件事中找出真相。
此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变得有些刺眼了。那棵桃树上的花瓣在风中轻轻飘落如同一片片破碎的梦。晏云裳的眼中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空洞而无神。
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寒冷的冰窖中感受着无尽的寒冷和绝望。
春芷也被这个消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看着晏云裳那苍白的脸庞和空洞的眼神心中也不禁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
她知道这个消息对晏云裳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但她也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陪在她身边。
寝宫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风声和花瓣飘落的声音在回荡着。而晏云裳的心却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她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沈珩序下了朝,步履匆匆地穿过繁华的街道,心中只想着给晏云裳一个特别的惊喜。
他知道她不喜欢那些俗气的金饰,所以决定亲自到首饰铺里,为她打造一支独一无二的木簪。
途中,沈珩序的视线被一辆停在月酥斋门前的华贵马车吸引,那正是摄政王的马车。他微微皱眉,但并未多想,他收回目光,加快了步伐,向着首饰铺的方向赶去。
首饰铺里,沈珩序站在一个经验丰富的老伯身旁,认真地学习着如何制作木簪。
他专注的神情和细心的动作让老伯感到惊讶,因为前来定制簪子的人虽多,但亲自前来制作的人却少之又少。沈珩序不时地向老伯请教,力求每一个细节都做到完美。
而在月酥斋内,沈姝棠正一脸不可置信地听着晏云裳的叙述。她愤怒地拍打着桌子,大声说道:“皇兄怎么能这样?”
虽然她知道了那一夜的真相,知道沈珩序是中了春药才会失控,但她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她更担心的是晏云裳的心情,看着她一脸淡漠的神情,沈姝棠试探性地问道:“云裳,那你想怎么办?”
晏云裳轻轻地摇了摇头,她其实在路上已经想过很多次了,但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段复杂的关系。
沈姝棠见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喊来小二上酒。她拍了拍晏云裳的肩头,说道:“心绪不佳的话,就喝点酒吧。”虽然晏云裳的酒量不是很好,但此刻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发泄方式了。
于是她点了点头,接过沈姝棠递过来的酒杯,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