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太开心,沈稚柚都没注意到他们。
回家听到来家里和陈翠娟一块扯闲话的秦婶说,她才知道何清蒋文彬回来了。
秦婶看着沈稚柚长大的,看她就跟看自己闺女似的。
当初蒋文彬一直吊着柚柚、又一边跟何清不清不楚的,秦婶不知道多看不惯他。
但是现在沈稚柚和顾野俩过的这么好,一看到她们回来,秦婶就立马笑着转移话题。
“哎哟,去冰上玩了吧,出汗了没,这天要是一出汗再一吹风,不知道多难受,赶紧擦擦。”
“出了一点,我这就带着他们去整一下,秦婶你别走啊!”
秦婶:“........”这丫头,小时候就爱听八卦看热闹,现在都当妈了,还是这样。
沈稚柚带着满满在她没结婚前住的屋子里在她后背垫了条毛巾。
顾野给团团他们就知道在堂屋里垫毛巾。
几个小家伙每人领口后面都露出了一截毛巾,看着整整齐齐,陈翠娟都忍不住好笑:“好玩吧,赶紧来烤火,吃不吃花生糍粑,给你们也烤点。”
“吃!”
给满满弄好了出来,秦婶正在给他们烤糍粑。
火盆上架了个火钳,火钳分开约40度角,上面放着糍粑红薯花生。
烤一会,糍粑鼓包了就翻面。
烤好的糍粑外焦里嫩,上面撒点白糖或者刷点辣椒酱,都好吃的不行。
几个小家伙一直惦记着家里这口,一遍喊烫呼着气,一边迫不及待吃,看的大家都乐的不行。
“还是乡下好玩吧。”
团团他们连连点头:“外公外婆家里最好玩了!”
沈稚柚也吃了几颗烤花生,好奇问:“秦婶子,你们刚才说啥呢,谁跟谁吵架吵的很厉害啊!”
好奇死她了。
秦婶撇了撇嘴:“还能有谁,何清那丫头和蒋文彬呗!”
蒋文彬的气质在大学里不要太受欢迎。
他又是京市本地人,又在学校没有刻意透露自己已婚的身份,跟一个外地的女生搞暧昧,搞的水深火热的,差点就搞出事了。
何清连着生了那么多孩子,月子就没坐好过,身体也没恢复好。
去年终于生了儿子。
但是那儿子怀上时,他们前一个闺女两个月大。
可想而知何清那时候身体什么都没恢复好。
孩子不足月,何清自己也生了病,蒋文彬就用这个借口让她多在家里待着,少出门。
刚开始何清还觉得是他心疼自己。
后来就发现不对劲了。
结婚了这么多年,蒋文彬突然开始注意形象了,出门前都要照镜子,衣服也是刻意搭配过的,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何清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别说蒋文彬了,就连蒋母都觉得何清可怜被蒙在鼓里,还劝了蒋文彬好几次,让他想想妻子和孩子,何清好歹也给他们老蒋家生了一个儿子。
谁知道,何清直接来了个大的。
趁蒋母带着孩子下午遛弯的时候,跑到蒋文彬学校。
以前蒋文彬和她处的时候就爱和她钻小树林,何清问清首都大学小树林在哪里后,直接杀了过去。
好家伙,蒋文彬裤子都脱了一半了。
被她抓了个正着。
那姑娘这才知道蒋文彬已经结婚了,孩子都八个了。
一时又伤心又难过,还要去学校里举报蒋文彬乱搞男女关系。
沈稚柚听到这,都没什么兴趣了。
这样的戏码在他们学校都上演了好多回了,她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带着孩子来学校找丈夫的农村女人。
秦婶一看就知道沈稚柚在想什么,笑着瞋了她一眼。
“结果你们知道不,何清怕蒋文彬被学校开除,竟然主动去找那个女生道歉说好话求原谅,要不然现在蒋文彬能跟她一块回娘家?”
沈稚柚:“........”不愧是女主,这都能忍!
“你这孩子,懂啥啊,这男人偷了一次腥,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女人忍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你看着吧,以后何清那丫头还有眼泪水流!”
沈稚柚被秦婶训的缩了缩脖子,“你们咋知道啊?”
“他们在屋里吵,我听到的呗。”
“那么大动静,想听不到都难。”
在婆家何清还能忍,回了娘家,觉得自己有靠山了,就开始闹了。
结果何母竟然还劝她:“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你忍忍,就过去了,想想孩子。”
何家宝喝着蒋文彬从首都带回来的茅台,竟然还拍了拍蒋文彬的肩膀,夸他厉害。
更让何清崩溃的,是刘荷花甚至还笑着夸他有本事,说话的语气嗲的跟老妖精一般。
早就知道自己亲妈是什么样,但是对自己男人也这样,何清哪里还能忍,直接把饭桌都掀了。
沈稚柚听到这,都只当做别人的八卦听。
毕竟这是男女主啊。
谁知道,下午这火就烧到了她这。
吃中饭的时候年年不小心把汤撒在了身上,正好在家里烤火烤了半天觉得闷,沈稚柚也想出去透透气,便去家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