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帝在外头行军的时候,着实过得有些糙汉子,这原先的胡子,只怕都是随便糊弄的。
因着从未给他刮过,怕划伤他的脸,所以秦柳瑟每一下都刮得很细心,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刮,刮下来一点,便抹到旁边的棉布上,又取了膏油抹上重新替他刮。
“朕皮糙肉厚,经得住这般也不算什么。”永嘉帝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只觉得实在可人。
笑了笑说,“如果朕出去,能带上你就好了。”
说着,永嘉帝的手已经搂在她后面的腰上,“你不知朕这一个月,有多想你。”
想她给自己刮胡子,想看她被自己疼爱过后,红扑扑地在自己怀里入睡,想着她的温、热、滑、腻。
这显然是借着两人的距离在调戏,他的语气和眼神,给秦柳瑟烘得脸上都有些发烫了。
都不是善男信女,孩子都有了,自然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也知道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最后一下刮完胡子,秦柳瑟便立刻将刮刀放下,转过身不去看她,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一脸眼不见为净的姿态。
永嘉帝大啦啦岔开腿坐在后头,上下扫着秦柳瑟。
进了屋里,烧着地龙,披风已脱,今日她穿了一件嫩黄色绣山茶花的宫袍,因着怕冷,还加了一个嫩绿色的背心袄子。
虽说冬日里的衣裳厚实,但秦柳瑟身段好,如此背影,一点不显得臃肿,依旧窈窕,叫永嘉的眼神不由暗了暗。
秦柳瑟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一时想唤青草来将东西抬出去。
可就在这时,永嘉帝的手已经掐上她的腰,将她用力往后带,整个人便跌坐在永嘉帝大tui、上。
“这么久不见朕,朕说话,你倒是不搭理了。”永嘉的脑袋从旁边探过来,幽幽的看着她,找茬道。
秦柳瑟争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咬着唇瓣道,“臣妾哪有!”
她确实是在躲着永嘉帝,可有些话,总归不好说嘛。
“那你说说,有没有想朕?”
秦柳瑟都能猜到自己若是点头,他下一句会是什么。
便撇撇嘴,撇开头不想去看他,用扭扭捏捏的语气道,“臣妾听闻皇上回宫,便过来看皇上了,皇上说呢?”
秦柳瑟这个人就是不喜欢太直接的表达,可正是因着这些委婉的、细腻的、甚至有些矫情的举动,却叫永嘉帝更加的兴起。
他咬了咬她如珍珠般细腻小巧的耳垂,低声道,“朕这一个月,除了正经办事,其余的时间,就只想着怎么弄你了。”
听了这毫不掩饰的话,秦柳瑟的脸蛋都羞红了,没想到永嘉帝居然如此直接。
一时间便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娇嗔道,“皇上,皇上是出去办公事的,哪里有了!”
“哪里没有,你不是朕,怎知?”永嘉帝淡淡的道,“朕有国有子民,也有家有你,想弄你不也是正经事吗。”
面对这些夫妻之事,他是从来不隐瞒的,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
又在她耳边咬着牙道,“这一路从外头回来,朕想了一路,就等着这一刻。”
永嘉帝说这话的时候,秦柳瑟底下已经光、溜、溜的了。
突然的腾空,让她有些失衡,整个人只能借着他的手臂,嘴里直直嚷嚷着,“皇上!皇上!”
“你也想朕的是不是?叫得这么尽兴。”
“瞧瞧你,比朕还急……”
永嘉帝从未还没开始,便有这么多话过,即使秦柳瑟心中害怕,也知道这回他是真的旷久了,是以这阵势,才这么直接了当,这是躲不了了。
“可这回还是早晨,皇上还得去前头办事呢。”秦柳瑟嘴里的呼吸,已经被他卷去了许多,但仍然呵着气,抱着他的脖子道。
“那些事是国事,正弄你也是国之大计,为的可是朕的子子孙孙,这也是江山社稷,怎的不能在白日里了?”
秦柳瑟听他说这些话,听得都只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了。
怎么什么荤话,他都能这么正经地说出来……
“其实你也是想朕的是吧?”永嘉帝将她抱到床榻上,在她身上勾起一阵颤抖,便一脸坏笑的望着她。
秦柳瑟自然是拒绝承认的,不过拒绝承认却也于事无补,因着身上的反应才是最直观的。
一阵一阵的雪白,晃荡的叫永嘉帝血液里燃起一阵又一阵的燥热。
一回又一回,真是将这个月没要到的,都想在今天从她身上讨回来了。
秦柳瑟哭哭啼啼的,心道自己今日到这承乾宫来,真是把自己给送上门来了。
“皇上!行了,快了,够了。”
“臣妾受不住了…呜呜…”秦柳瑟一个劲的求饶。
永嘉帝却有些不悦的,掐了掐她下头的雪白,“朕都不知道,朕的爱妃,何时学会这招?差点叫朕丢了给你……”
“想快些?”永嘉帝轻轻地揉着,俯在她的脊背上,笑道,“做梦……”
永嘉帝真是从未如此浪、荡,也未如此话多过。
午膳是被他抱着喂的,喂着喂着,又着了火。
大半个下午下来,几乎是秦柳瑟怎么求饶都没用。
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