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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伤口到底还疼着,时不时便会皱皱眉头,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做梦了。
秦柳瑟额头上,已经束了一条石榴纹的红底金线抹额,永嘉帝伸出手,指尖微微摩挲她的脸,也不知在想什么。
秦柳瑟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隐隐间,还以为自己在生孩子,但迷迷糊糊间,又好像知道自己已经生完了,可以睡觉了。
就在这样的反反复复中,再次睁开眼,还有些适应不了屋内的光线。
秦柳瑟睡得不知今昔是何时,只觉得浑身又暖又酸,还偶尔伴随着不适。
她迷迷蒙蒙望着永嘉帝,似乎是在努力回想着什么。
永嘉帝看她这样,自己先开了口,“今夜秋夕,本该赏月,但今年,你便只能在这儿躺着了。”
秦柳瑟被他这带着笑意的话,给醒神了一些,望着床帐上的金丝球坠,想起今日是秋夕,中午她没去秋夕宴,担心快临盆了,没想到,还真的生了。
想起自己还未见过的两个孩子,秦柳瑟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我的……孩,儿,呢……”
她半张着嘴,但却发现自己不知太口渴,还是生产时用劲过了头,居然说不出什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