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瑟有种被人看透了的捉急感,她是说不过他,是以便一直打太极,几句话囫囵地来回说。
没想到被永嘉帝看出来了。
也真是……一时间羞恼化为悲愤,便使劲在他底下扭动。
一不小心,“砰”的一声,重重撞上了床头的板子。
秦柳瑟呜呜地吃疼一声,永嘉帝伸手去替她揉揉脑袋。
秦柳瑟红着眼睛,“啪”的一下拍开他的手,“不要皇上了,不要皇上了。”
却没拍得开他的手。
只不过这话,因着眼底泛红,冒着泪珠子的水光,听起来着实让人不由心疼了一些。
永嘉帝一边替她揉着脑袋,一边道,“朕不过念你几句,你说不过,便这般闹脾气,这宫里头,哪个嫔妃敢像你这般?”
即便是跟着他快十年,一直受宠,娇惯得不行的宁贵妃,也从未在永嘉帝面前闹过脾气。
秦柳瑟心下觉得自己无比委屈,便也无所顾忌了。
“皇上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想让臣妾认输罢了,可是臣妾已经知错就改了,若皇上还总是捉住臣妾的错处不放,那皇上还不如重罚臣妾一顿好了!免得每回提起,好似臣妾都白占了皇上便宜似的!”
秦柳瑟是越说越痛快了,但说完这话,也气鼓鼓不去看永嘉帝,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
永嘉帝听了她这话,却是轻笑出声,也不知是乐的,还是气的。
屈身往下,咬了咬秦柳瑟的耳垂,笑道,“你倒是还真有理了。既然精神头这么好,不如别同朕辩驳了,做点别的事儿?”
做点什么事,秦柳瑟立刻便知道了。
秦柳瑟还气着呢,当然不愿意,手上的动作就没少。
但事实证明,一个弱女子,即使手劲在姑娘家里头也不算小,可在永嘉帝这样的大男人面前,一只大掌便掌握住她两只手,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秦柳瑟感觉自己腰上一腾空,那里衣就被推起来攒成一堆了。
“皇上,你不是说要说明白吗,怎的……怎的……哎……大白日的。”
秦柳瑟不好意思说出“白日宣淫”这四个字。
刚说完,某处就被人警告性地咬了一口,“占便宜?这才叫占便宜,可懂?”
秦柳瑟深吸一口气,又气又羞的,“日头都起来了,臣妾都饿了……”
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永嘉帝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堵住了,似乎是嫌弃她话太多了。
秦柳瑟这下可好了,呜呜咽咽的,恶狠狠嗔着永嘉帝,却也无济于事。
永嘉帝一手掌握住她想要乱动的两手,另一只手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朕不过说你两句,你倒是有一堆话与朕争辩。”永嘉帝的气息喷在她肌肤上,叫秦柳瑟不由总是缩着身子,微微颤栗。
秦柳瑟倒是也琢磨出点东西来了,她越反抗,他好似就越兴奋。
所以为了放过自己,渐渐的,她也不乱动了。
可永嘉帝这种如饮血之狼的男子,哪里会因为她的配合就丢了兴致?
门外的侍女瞅着时辰,知道今日皇上休沐,也不敢进去打扰,只是在琢磨着,这中午午膳的长寿面,是要煮一份还是两份。
日头倾泻下来的光,从只在屋檐一角,到慢慢直射在院子里的地砖上。
直到艳阳高照,永嘉帝才将秦柳瑟嘴里的肚兜取出来,替她擦了擦。
“但凡你早日给朕生个娃娃,朕便不会再拿那事来问你。”
秦柳瑟一动不动地喘着气,抬着一双被宠爱过后才有的媚眼去看他,不想搭理他这话。
这个话题,真是无休无止的。
不就是吃了几颗避子药吗?
没完没了的。
秦柳瑟撑着身子坐起来,身上就跟与野兽战斗过一般,酸的很。
永嘉帝坐在床榻边上,已经穿好寝衣,人模人样的。
看到秦柳瑟坐起来,似乎是无力的样子,便将她拦腰抱起坐在自己腿上。
永嘉帝埋下脑袋在她颈窝嗅了嗅,秦柳瑟喘息着推了推他的手。
她一推,他便好似来劲了,又将脑袋往下。
秦柳瑟都要急哭了,即使永嘉帝这会儿轻轻柔柔的,她也快要哭了,“皇上,不行!臣妾,不行了!”
秦柳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发出如此柔媚诱人的声音的,而这种声音,确实也只有情人之间才能有耳福听见。
永嘉帝动作一顿,抬起头来看着她,轻声道,“成,朕今晚再宣你。”
秦柳瑟此时已经没有办法去想什么今晚还要面对他的事情,只感受到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动。
生怕他又哪根筋被自己挑拨了。
所以只匆匆拉起旁边已经碎裂的衣裳来遮掩自己身上的风光。
这一切看在永嘉帝眼里,便都是羞涩万分。
秦柳瑟歇息一会儿,便喊了青青她们进来伺候,执意不让永嘉帝陪自己进浴房,怕自己进去了就出不来。
这头等两位主子梳洗完毕,那头已经快可以用午膳了。
两人坐下来,明月姑姑和朱万喜便吩咐人进来摆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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