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瑟却灵敏地捕捉到了。
她接过茶盏的动作一顿,但旋即又恢复正常。
借着揭开茶盏盖,撇去浮叶的功夫,秦柳瑟忍住心中的惊讶,想着该如何将这事告诉周才人。
而且心里头也颤着,那李贤妃,如今比她想的要灵醒许多,也要恶毒许多。
难道她已经看出来周才人的异样了?
秦柳瑟抿了一口茶,看着躺在床上被蒙在鼓里,还在笑着的周才人。
她状似无意间提起一般,笑道,“妹妹这几日躺在这屋里,那边那位,可有对妹妹有所关照?”
秦柳瑟问的委婉,她不想暴露子衿,便只能悄无声息地引导她。
周才人闻言有些纳闷,刚刚他们才说过这件事情,一进门秦昭仪便问了,怎么现在又提起来了。
周才人想了想,说,“这次的日子比平常晚,知道我来小日子那天,她倒是有来我这屋里坐了会儿,说是来看我,真会装贤惠。”
秦柳瑟沉吟片刻,又问,“往常你来小日子,她可有来关心你。”
周才人摇摇头,“以前我来的准时,这次也是看我不准,才来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