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岛。
姬随韵醒来后,天空已昏沉,窗外传来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
“哥哥......二哥哥......”
姬随韵着急下床去找人,却什么都找不到,左脚上被戴上脚铐,链子很长,可以到卫生间与浴室。
哗啦哗啦......
链子被拉着发出清响,她没走几步,就被禁锢住,摔倒在地上。
“二哥哥,二哥哥,你在哪里?”
“有人吗?快来人啊......”
姬随韵大声喊着,空旷的房间,只有自己声音在回荡,姬随韵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哥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们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快来啊,有人吗?”
姬随韵大声嘶喊,却没人回应,她也走不到下面,被紧紧禁锢在房间,惊恐看着空旷旷的房间,身子颤抖,蜷缩蹲在地上,还能听到浅浅哀鸣。
她哭了好一会,还是没人来安慰她,她心如死灰,脸色发白,心里的那股害怕如浪潮,裹卷着她。
她唇色发白,如被丢弃的孩童,静静坐在地上流泪,她想回家,她再也不敢了,她害怕。
她不想一个人在这里,女孩如受惊小白兔,抱着缩在床边,嘴里念着错了,神情呆滞,动作缓慢,双眼通红。
天色越来越暗,八点时,灯自己亮了。
姬随韵激动站起身,四处环顾,依然没看到人。
“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们不玩了好不好?”
“哥哥,你在哪里?”
“你是跟韵韵玩躲猫猫吗?”
姬随韵拖着链子,到处寻找,神情着急带着几分慌张,双眼晦暗,女孩一遍一遍在房间寻找,一遍一遍失望。
最后崩溃跌坐在地上,发出一声嘶吼,“哥哥......”
楼下女佣听到女孩哭,很是心疼,但四周都是摄像头,没有吩咐她们不敢上去。
两位少主说过,没他们吩咐,不管女孩做什么,只要看着监控,女孩没伤害自己,就不可以出现在她面前。
她们看到女孩跪在地上崩溃大哭,身子颤抖,很是凄惨,但迟迟没接到吩咐,都面露不忍。
狠,太狠了,他们亲妹妹,他们都舍得这样折磨。
第一天,姬随韵还能生气大喊大哭,甚至砸东西。
可是等她睡着了,房间东西又恢复如初。
她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这小小的房间,房间除了床,现在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她依然生气,还砸了食物。
可第三天,她什么都没看到,没人来给她送东西,晚上也不给她开灯。
她知道是哥哥的惩罚,她只能裹紧被子,身子不断颤抖,眼泪打湿了枕头。
第四天,第五天,依然没有食物,她也饿了三天,没了折腾的力气。
她过得浑浑噩噩,没人跟她说话,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安静躺着,情绪崩溃。
第六天,她看到食物,不敢再砸,安安静静吃着,边吃边哭,她每天都吃完,乖乖放到一边,她守着盘子想见见女佣。
她太孤独了,她想让女佣跟自己说说话,或者不说话,就站在那里陪着她都好,但她一直等一直等,等到盘子发霉发臭,她还是没见到人。
姬家。
“蔺蔺,然然,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妹妹?”
南陵荩一脸痛心疾首,看着受伤躺在床上的两人。
“妈妈,是妹妹自己下药的,是她不主动告诉我们,我们也只是想让她受些教训。”
姬随蔺不觉得自己有错,决定权在自己妹妹手里,他们只是静静看着她犯错,不提醒罢了。
“你们明明知道,明明可以阻止,为什么不阻止?”
“她是你们妹妹啊!”
南陵荩激动看着人,不能理解为什么两人可以这么冷血?
“婶婶,正因她是妹妹,我们才要让她记住这次教训,让她深刻知道犯错后会有什么后果,那她以后才不敢做错。”
“只有一个人受过惩罚,那她才会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与机会。”
“也不敢谁来诱哄两句,就会对我们出手。”
姬随然知道自己婶婶怪他们,但他们不后悔做的决定。
南陵荩擦了擦眼泪,心被刺了一刀般疼,两个孩子的冷血伤到她了。
“好,我不跟你们说这个,我想知道你们把她带哪里去了?”
南陵荩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把女儿藏哪里去了,她担心她过的不好。
“妈妈不用担心,妹妹现在很安全,而且也有人照顾着,她不会有事的。”
“等过几天,我们就带你去看她。”
姬随蔺安抚着自己母亲。
南陵荩看他们不告诉自己,打算去找自己丈夫,但还没到门口,她停下了脚步。
自己丈夫不喜欢女儿,更不会出手找女儿,她还能找谁?
帝鸑膺?
对,她可以找帝家,可以找帝鸑膺帮忙。
南陵荩赶忙让人把车开来,自己要去帝家庄园一趟。
“少主,夫人出去了,应是去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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