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王妃偶尔对秦琅有所要求。
秦琅主动给镇北王写信,这几年来还是头一遭。
只为了一条手钏,秦琅几乎可以想象到父王看到信上所写的内容之后,皱眉的样子。
反正他也不得父王喜欢。
也不差这一点了。
母亲很喜欢那条手钏,他得为母亲再找一条来。
秦琅跟父王没什么可说的,问手钏的事,总共只写了半页纸。
沈若锦见了,便让他再写几句问候的话,至少凑满一页纸。
北境苦寒,再让人送些寒衣去。
秦琅听夫人的,照做了。
写完信就让人去收拾了几件寒衣送到北境军营去。
正月很快就在等待中过去。
王妃一连数日都心绪不宁,她跟沈若锦说:“总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沈若锦安慰她,“母亲莫要多想,许是这阵子总是天色暗沉,等天晴就好了。”
王妃有些欲言又止,“我昨夜做梦……梦见王爷出事了。”
沈若锦顿了一下,温声道:“梦都是反的,母亲莫要太过忧心。”
王妃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这一天秦琅在宫里下钥之前出宫,都快到宫门了,看到有人呈上急报。
没一会儿,六皇子元平的身边的内侍就急匆匆跑出来拦住了他,“秦大人!秦大人留步!北境传回了急报,六殿下请您回去亲自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