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倒要听听你要怎么说!”
沈知安道:“我当众求娶公主,其因有三。”
“其一,穆成康继位后向大齐递上国书,要接公主回西昌王庭,公主费劲千辛万苦才得以回京,我不能让她再去西昌受苦。”
这一点沈毅没什么可说的,问他:“其二呢?”
沈知安道:“其二,我沈知安不能一辈子做痴傻之人,若一直装疯卖傻,难保什么时候就被人识破,盖上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可我恢复了,有资格继承安西王,只怕会引来宫里那位怀疑。”
这话是真的。
宫里那位的疑心有多重,沈毅心知肚明,他一时间没说话。
沈知安又道:既如此,不如我先发制人,尚公主之后便是皇室中人,不可再继承爵位,如此便可打消那位的疑心。我也能接着驸马身上深入追查当年都是谁害了我父兄和弟弟们。我既以恢复,家中重担自然该由我来担,不能再压在小十一个人身上。”
沈毅想到儿孙们,心口就疼的厉害。
小十这几年已经过得够苦了。
沈家的重担的确不能再全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
过了片刻。
沈毅才再次开口问道:“那其三呢?”
“其三……”沈知安抬头看着祖父,眸色深深,“其三,全然是我的私心。”
他说:“我心悦公主,愿聘之为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