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宁母便气得拍起了桌子,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温婉端庄之态,大声呵斥道:“宁雪啊宁雪,茶馆里那个粗俗不堪之人传出的流言蜚语,到底是不是真的?”
宁雪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随即委屈地放声大哭起来:“母亲,这事,真的不能怪我呀!我出嫁的前一晚,本来好好地待在尚书府里,谁能想到,他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府中,把我强行掳出府外,我一个弱女子,面对那样的情况,根本就无力反抗啊......”
宁母听完宁雪的哭诉,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宁雪低低的哭泣声。
下人们都规规矩矩地候在屋外,只有荷姑一人留在屋里。
“府里的暗卫,简直就是一群饭桶!我消失了整整一晚,他们居然都没有发觉!”
宁雪继续喊冤道。
设了一个赌局,赌的就是邪魅最终能不能抱得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