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刚刚降临,天才刚黑,云裳就故意说道:“这天气热得厉害,世子,无需您为我宽衣了。”
说完,她自行绑了一件自制的吊带衣,在房间里悠悠地晃来晃去。
这吊带衣可是她白天特意精心准备的,目的就是为了好好整整他。
那独特的吊带衣,将云裳的婀娜身姿若隐若现地展现出来,看得上官浩宇顿时心潮澎湃。
他忍不住上前一把搂住云裳的小蛮腰,云裳则娇嗔地笑了起来:“世子,今晚不太方便哟!”
上官浩宇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说道:“小裳,你哪一晚能痛痛快快地说方便?最终还不是被我撩得乖乖投降。”
云裳的脸上流露出些许不满,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上官浩宇的胸膛,娇嗔地说道:“你如今可真是威风了,一言不合就动手,哼!”
上官浩宇笑骂道:“还这般能言善辩!”
说着,他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探去。
就在这时,“小裳,我......”上官浩宇的话还未说完,突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他惊诧道:“你受伤了?”
云裳轻轻摇了摇头,手指指向旁边新增的榻,说道:“今晚,你终于能睡那儿了,我刚才让柳媚儿加的,放心,不会让你打地铺,毕竟地上凉。”
随后,云裳又抛出了最为关键的一句:“我来葵水了!”
接着,云裳特意扭过头,对着上官浩宇千娇百媚地一笑,心里暗自得意:嘿!总算扳回一局!
云裳随后便上床准备就寝,临睡之前,她还故意当着上官浩宇的面展示了一番换装秀,大大方方地将吊带衣换成了里衣,完全不顾还在床外发呆的上官浩宇。
今晚,她终于能够独自霸占这张大床,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再也不用受某人的折腾了,之前一直吃素,一旦开了荤,那折腾劲儿实在是可怕!
她心里想着,等回到上官王府,一定得想个法子跟他约法三章才行,谁让现在身处这客栈,想躲都没地方躲!
上官浩宇望着在床上得意洋洋的云裳,再看看那件被随意搁置在梳妆台上的吊带背心,心里虽然心痒难耐,但还是强忍着。
他走上前拾起那吊带衣,小心翼翼地将其收好。
而后,上官浩宇尽管满心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离开了房间,去了隔壁睡。
睡榻?那怎么行!长夜漫漫,佳人近在眼前,他若是留在这房间,定然会无心睡眠!
好在这一晚,众人都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终于可以踏上归程。
两人坐在马车里,之前在房间里不太安分的上官浩宇,此刻却正经得很,眼中只有手中的羊皮书卷。
即便云裳故意坐到他的大腿上,娇声说着这里不舒服让他捶捶,那里不舒服让他捏捏,上官浩宇都目不斜视,一副君子风范尽显的模样。
云裳见他如此沉得住气,折腾了一会儿后,便也打消了报复的念头,规规矩矩地坐好,开始吃起了干果。
这些天来,她被上官浩宇折腾得够呛,好不容易逮着个报复的机会,哪能轻易放过?
只是这风水轮流转,人家上官浩宇的心性坚定,被她这般撩拨仍然能够稳如泰山地坐着,哪像她,被撩拨两下就身子发软,真是没用!
云裳哪里知道,上官浩宇看似稳如老狗,其实心里正在暗暗计较着呢!
过几日,他定会让云裳明白,出来撩人,迟早是要偿还的!
马车缓缓进了城,先是路过了热闹的茶馆,接着朝着说书摊的方向前行。
一路上,周围众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毫无阻碍地钻进了云裳的耳朵。
“世子,是不是已经没了呀!”
“大概是吧!这么长时间都没一点动静,就连世子妃,都有半个多月未曾露面了,估计是躲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偷偷守寡呢?”
云裳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瞬间被惊得猛地喷了出来。
而就在此时,那个被众人议论着已经去世的上官浩宇,正一声不吭地拿着帕子,默默递给她擦嘴。
正在驾车的月圆,听到这些议论,也忍不住放慢了马车的速度,竖着耳朵听起了这街头巷尾的八卦。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胡乱传我们世子爷去世的消息?”月圆在心里愤愤地想着。
“还有尚书府的小姐她的夫婿,居然都跟人跑了!”
云裳听到这里,忍不住挑了挑眉,心中暗自疑惑:霍北轩跑了?
“不是,这差别可大了去了,那相尚书千金的夫婿,是自己沉迷于五石散,自甘堕落,跟着那卖药的人抛弃妻子,远走高飞,而上官世子只不过是原本身体就不太好,这能相提并论吗?”
“有啥不一样的,不都是守寡!”另一个妇人一脸不服气地反驳道。
这时,有位妇人赶忙出来打圆场:“别吵啦!依我看呐!这尚书小姐才比较惨,她夫君跟着卖五石散的跑了,她既没被夫家和离,也没被休弃,这下半辈子,可怎么过哟?”
这番话一出,众人一致点头表示认同。
毕竟谁都知道世子妃嫁妆丰厚,日子怎么也不会难过,哪里算得上惨。
一个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