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你不许靠近我家殿下。”
“我不靠近殿下,难道你给殿下诊脉?”
“我去请太医院的其他太医给我家殿下诊!”
“其他太医……”陆时愿琢磨着这几个字,眼神突然变得幽暗。
一向会察言观色的香草,立马察觉到危险,就要将他推出去。
不想,陆时愿躲开她的推搡,转头看向宴岁,眸色委屈道:“殿下要去找其他太医?”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你要出轨其他人?’
宴岁看着他故意卖弄的神色,却开口说道:“各凭本事。”
“没人比臣医术更精。”他十分自信,不顾香草的阻拦走近宴岁,轻轻圈起那纤细的手腕,“殿下,只有臣能医您。”
那臣服的姿态,弯腰低头,恨不得吻上手背以表舔狗之心。
宴岁盯着他,陆时愿才燃起的一点占有欲瞬间消失,他低眉顺眼,眉心轻柔蹙起,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殿下,你要赶我走吗?”
如今,倒是也不自称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