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在的。”宋芫放下柴刀,问道,“石头哥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石头进门就说:“我过来是想问你,你要不要买猪仔?”
宋芫:“猪仔?”
石头笑了下道:“对,我家母猪刚生了一窝,已经快三个月大,养到过年就可以宰杀了。”
宋芫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家就这么点地方,养不了猪仔。”
加上他冰箱里的肉多得吃不完,想吃肉了,就假装去镇上一趟,实际在村口转一圈回来,就有肉吃了,不必费那个劲去养猪。
石头便说:“那我上其他家问问。”
宋芫又说:“你要不去问问牛婶,之前听她说想养猪。”
前几日听牛婶念叨了几句,说想买只猪仔回来,等养肥卖了银子,给阿牛娶媳妇用。
“行,我去问下牛婶。”石头直接去了对面牛家。
宋芫细心地将柴刀磨了又磨,直到刀刃磨得锋利。他满意地检查了一番,然后朝屋内喊道:“狗剩,出门了!”
话音未落,一只灰白色的小狗就从屋内飞奔而出,绕着宋芫欢快地转圈,尾巴摇得像风车一样。
狗剩已经两个月大,浑身圆滚滚的,显得格外壮实。
每当宋芫外出溜达,狗剩像条小尾巴一样,紧紧跟随在他的脚边。
宋芫带着狗剩慢腾腾爬上山头。
他专挑那些碗口粗细的树木,因为小树砍起来不费力。
柴刀都磨过一遍了,一刀下去树干也只是破了点皮。
“汪汪~”狗剩挨在他脚边,刨着地上的泥巴。
宋芫轻轻踢了踢它:“边上玩去,靠这么近,一把劈你身上去了怎么办。”
把狗剩赶一边去,宋芫深呼吸一口气,连续砍了几十刀,直到没力气了,最后用脚一踹,树才缓缓倒下。
砍柴确实是个体力活,比锄地还要辛苦。
宋芫累得喘不过气来,心里暗想,下次还是花钱买柴算了。
而狗剩在边上,扒拉着树枝玩耍。
砍了几棵树下来,宋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把树砍成一米长的小段。
最后除去树枝和树叶,用绳子捆好,然后拖下山。
因为实在背不动了。
狗剩跟在他后面跑来跑去,倒是体力旺盛。
回到家里,把柴丢在院子里晾晒,要晒个几天才能烧,不然水气重,烧不起来,要么就是烧着烟大。
宋芫轻轻揉了揉肩膀,目光投向对面,只见牛叔在院子里忙碌地敲打着,不知在忙些什么。
他走过去,大声问道:“叔,你在忙什么呢?”
牛叔手里握着锤子,正在钉木板,他抽空回道:“搭猪圈。”
宋芫一听就明白了,牛婶还是买了只猪仔回来。
或许是气候炎热的原因,时间又突然慢了下来。
西瓜的藤蔓沿着窗台攀爬,经过授粉后,瓜藤上结出了一个个拳头大小的西瓜,再过一个多月就可以吃了。
在右侧菜地里,先前栽种的鸡毛菜、春菜和芥菜几乎被吃光了,宋芫紧接着又种上了苦瓜和茄子。
角落里的辣椒苗已然开花结果,宋芫望着那些仅有指甲盖般大小的小辣椒,忍住了摘下来的冲动。
右边花圃里的茶花也逐渐生长起来,叶子碧绿透亮,只是还未到花期,连花苞也没有结。
除了茶花外,还有山栀子,和紫花地丁,这两种都陆陆续续开了花。
剩下几株不知名的植物,也在前些天绽放出了浅色的小花。
此时已临近五月底,天气愈发炽热,宋芫连饭都懒得吃了,便去院子里摘了两根新鲜的黄瓜,拍碎后凉拌。
将黄瓜切段,姜蒜切碎成末,再撒上些芝麻,几粒花椒,一小撮香菜,用滚烫的热油浇淋,激发香味。
随后把切好的黄瓜段倒入,搅拌均匀,待腌制入味后就可以开吃。
黄瓜结了满藤,再不吃就要老了,宋芫把剩下的黄瓜摘了,切了用坛子腌起来。
上次吃的腌黄瓜还不错,在炎炎夏日特别爽口开胃。
吃过午饭,宋芫刚准备躺下小憩,就听到丫丫突然大哭起来。
天气渐热,二丫也很少出门,带着丫丫在家玩耍,没想到丫丫却莫名其妙地哭了。
二丫抱着她在屋里转来转去,嘴里还哄着:“哦哦,不哭不哭。”
见丫丫哭得越来越厉害,宋芫也顾不得睡午觉了,赶忙走进里屋,“给我看看。”
“是饿了还是困了?”宋芫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发现鼓鼓的,应该不是饿了。
宋芫抱着她,有节奏地轻轻摇晃着,可丫丫依旧哭得撕心裂肺。
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泪眼汪汪,小嗓音都哭得有些沙哑了。
宋芫都想喊她小祖宗了,
小家伙又不会说话,就算有哪里不舒服,也不能说出来。
二林也跟着哄了哄她,发现没用,丫丫还是一直哭。
连对面的牛婶都听到了哭声,她过来看了看情况,关心问道:“丫丫怎么了?哭成这样子?”
宋芫急得满头大汗,见牛婶过来,他仿佛看到救命稻草,连忙说:“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