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绒,阿绒,你等等我啊!别跑那么快,我都追不上来了。”
傻小子追的上气不接下气。
蜀山族可是阿绒的母族,地形她最清楚,飞檐走壁就跟平地奔跑一样。
傻小子是外族人,不熟悉地形,故而屡屡受挫,心中焦急。
阿绒见傻小子实在跑不动了,这才坐下来歇气。
傻小子见状,心中欢喜,赶紧蹭了上去。
“真讨厌,离我远点儿。”
“哦!”
傻小子傻乎乎的挠着后脑勺,还真的坐到了别处去。
阿绒不免苦笑:“还真是傻。”
傻小子傻乎乎一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了,你来蜀山族到底所为何事?”
傻小子诚实憨厚,便实话实说,毫无隐瞒道。
“共主采纳了巫女的政见,打算与蜀山族通贸联姻,增加两族的情意,和睦共处,百年不战,并极力撮合两族通婚,……阿绒,这次来,我便是想着与你在一起,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啊~!我……我……。”
“怎么?你不愿意么?”傻小子急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阿绒犹豫片刻,而傻小子却急的如热锅里的蚂蚁。
“怎么了嘛?我哪里不够好,你说,我改就是,以后绝不让你受委屈。”
阿绒思量良久,才鼓足勇气咕哝道:“我才不要跟你在一起,你们帝鸿族可以纳好几个良人,一男拥三女,一生不守一人,多情滥情,我才不要,我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不会与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
傻小子听罢!忽然“噗呲”一笑!
原来就因为这个原因啊!
“这样说来,你是喜欢我的吗?”
“喜欢又不能当饭吃,有什么好笑的?”阿绒又羞又气,气鼓鼓的好像一个受气包。
傻小子伸手想要握住阿绒的小手向她保证。
但她却被眼疾手快的闪躲了过去。
傻小子耐心的露着笑意,猛的拽住她的小手,一把将她按在了怀里。
深情且真诚的说着:“阿绒,你可知,我已经入赘蜀山族,以后都是你们蜀山族的人了,故而帝鸿族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一生只心悦你一人,想要的也只你一人,绝不二纳,我的诚心,你看到了吗?”
阿绒在傻小子的表白中震惊再震惊,但那抹惊喜中却带着着感动与担忧。
“那……那你想你的母族了怎么办?你不能因为我不愿你二纳束缚你呀!我也希望你真正的快乐。”
傻小子猛然一笑,宠溺的敲了敲她的额头。
“傻姑娘,共主与巫女已经准允两族通婚,明日便将阻隔两族的凤梧山和黔西林挖通修道,来回的日程便可缩短月余,若我想回帝鸿族了,便回去看看好了,无人阻拦。”
“真的吗?”阿绒激动的再三确认
傻小子肯定的点了点头,欢欢喜喜的相拥,还各自诉说着这些日子的思念与牵挂,生离,是世间最苦,死别,是世间最痛,他们再也不想分开,只想好好的在一起。
阿绒与傻小子成亲之日,便是凤梧山与黔西林准备修路开工之时。
大喜的日子里,不断有本族族人送来祝福和礼物,还有帝鸿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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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阿姐……我在这儿,阿姐……阿姐…………你还好吗?我想你了,许久未见,你都瘦了……阿姐……我好累啊!好想歇歇,阿姐……阿姐……。
“螺祖……螺祖……。”阿菘蓝再次梦魇,口中不停的喊着螺祖的名字。
她的呼唤是那样的温柔与淡然,可为什么她觉得她是那样的痛苦、煎熬。
螺祖……。
阿菘蓝痛苦的挣扎着,甚至到处寻找着螺祖的踪迹。
可任凭她怎么寻找,都只闻声不见其人。
她急的快疯了,眼泪不由得从眼角滑落……。
洞口一阵微风拂来,在她痛苦梦魇之时,丝丝凉意拂面而过,顿时将沉睡的阿菘蓝拉回现实。
她猛然惊坐起,全身的冷汗早已湿透衣衫,额角上豆大的汗珠儿还在不断滚落,眼角的泪痕也依稀可见。
阿菘蓝轻轻拭去睫毛上滑落的泪珠儿,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螺祖……你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为什么梦里的你如此惊恐害怕?
阿菘蓝惊魂未定,焦虑的情绪还没有稳定下来,素裹便带着一卷兽皮走了进来。
“巫女,帝鸿族的书笺。”
阿菘蓝憔悴的掀开被褥,疲惫走向石桌旁,接下书笺查看。
素裹瞧她苍白的脸上带着疲惫,担忧不已。
“巫女,您近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总见你这般羸弱。”
阿菘蓝勉强笑了笑,摇着头。
“无碍,方才做了一个噩梦,受了一些惊罢了!你不必担心。”
素裹半信半疑,最终也没有多问。
外人不知情,可她自己最清楚,她的时日不多了,很快就要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她快撑不住了,真的撑不住了。
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