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好似被刚刚那一段话贯穿胸膛,比之心被妖兽刨开,裸露在空气中还要痛。
“为师,好像有点明白了…”
升卿没有同意她的话语,她似是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别样的情绪,就像是山林里孤傲的独兽,头一回品尝到人类制造的甜食。
那是寻遍山林旷野,穷尽一生无可替代的,在无数次抗拒纠结之后,最终默默游回那一处用最脆弱最普通,甚至手艺有些粗糙的藤条编制的牢笼。
郁眠可能就是那个愚蠢的猎户,是热爱阴冷蛇类的爬行动物学家,为了她将自己一生困在那片出不去的丛林。
“升卿,我教你人类如何渴求一个人好吗?”
“好。”
升卿被她那段言语扎得钝痛的胸腔,也因怀中这个童子一点点填满,如果对方愿意教自己人族的虏获技巧,她愿意尝试着上手。
毕竟,她学任何一门,都是极快极好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