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数日,李飞鱼渐渐适应了鸡鸣寺的修炼生活,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李飞鱼都不放过一点时间修行,可惜进展缓慢,始终无法把真气灌注到肉体中,这让李飞鱼很苦恼。
几个师兄也很苦恼,因为上次突破后,三人饭量大增,眼看着那一堆一堆的灵米和灵豆飞快地消失了。
这天早晨,李飞鱼垂头丧气地从屋里出来,见到一胖和尚正愁眉苦脸地蹲在煮饭的大锅前,李飞鱼知道寺院里灵米快完了,关键是宗里发放灵石的时间还没到,也无法继续购买。总不能问师父玄烨和尚那里要,其实玄烨和尚看着在玄阴宗里地位高,分的灵石多,但是玄烨和尚用灵石的地方太多,兜里比三个徒弟还干净,他恨不得问三个徒弟要灵石花。
外边阳光正好,一片鸟语花香,李飞鱼看着寺院外的景象,心里觉得宽敞了许多。
他走到一胖师兄的旁边,拍拍其消瘦的肩膀安慰道:“师兄,灵石会有的,灵米也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现在莫不如到山上看看。”
李飞鱼指着寺院外,一胖和尚站起身来,顺着李飞鱼指的方向看去,觉得蹲在这里也不能解决问题,便随着李飞鱼走出鸡鸣寺,顺着山间的小路,往山上的主峰方向走去,俩人不觉走到主峰的下面。
玄阴宗作为白鹭州数一数二的修行巨擘,除了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修士坐镇,底下的弟子也是个个勤奋修炼,不像世俗里的一些人,取得功名前,头悬梁锥刺股,十年寒窗苦,一朝越过龙门,整天就想着如何快活,吃喝嫖赌,往家里捞钱。
所以整个玄阴宗除了一些特殊的日子,路上很少见到人,见到的那些人无不是有任务在身,除非是山下的那些世家子弟,在大道上没有什么追求,手头宽裕。
比如现在李飞鱼和一胖和尚遇到这位修士,他手里提着一个木盒,步伐匆匆往山上赶。
看着其褐色的服饰,是一位外门弟子,不过其熟门熟路的样子应该是一个老弟子。
他走过李飞鱼和一胖和尚身边时,一胖和尚倒是没有察觉什么不妥,李飞鱼凭着强大的神识,一下就捕捉了这位弟子手中木盒里的物品,是一种灵气浓郁之极的吃食,还散发着热气,那诱人的香气使得李飞鱼不由“咕咚”咽了一下口水。
李飞鱼急忙道:“这位师兄行色匆匆,难道宗里出了什么事情?”
手捧木盒的弟子停下脚步,看了看李飞鱼和一胖和尚,傲然道:“我们玄阴宗哪里会发生什么事情,我这是给一位长老送去烹制好的灵食,一颗千年血脂草,这东西必须要趁热食用,否则药效将会减弱,且口感不好。”
李飞鱼对灵草颇有一些了解,可这血脂草倒是第一次听说,于是道:“这血脂草灵气和灵米相比如何?”
那位弟子不屑地看着李飞鱼,不过他还是耐心地给李飞鱼解释了两者的区别,他用了一组数据清晰地解释给两人听,一株灵药峰烹制好的千年血脂草,所含的灵气比一千斤灵米蕴含的灵气高出五倍左右。不过这些灵气不是一下释放出来,要持续一个星期左右,这样更有利于效吸收。
说完这些,这位弟子就加快了步伐,匆匆往主峰而去。
李飞鱼急忙道:“多谢师兄指点,请问师兄尊姓大名啊?”
那人头也不回道:“在下杂役所白芒。”
李飞鱼望着白芒的背影,眨巴眨巴眼睛道:“杂役所真好啊!”
一胖和尚无精打采地道:“杂役所有什么好的。天天被一些琐事缠身。”
李飞鱼道:“我没说杂役所本身好,我是说里面的灵食好。”
一胖和尚这时好像明白了什么,看着李飞鱼道:“小师弟有什么想法?”
李飞鱼四下瞅瞅,看看无人,悄声道:“师兄如何才能进入那杂役所?”
一胖和尚摇摇头道:“很难,那里都是一些资格很老的弟子,或者世家子弟混日子的地方,普通人进不去,没有关系的新弟子就别想了。”
李飞鱼想了想,又道:“既然那里都是些混日子的子弟,不知道他们的修为比起师兄如何?师兄可有把握对付刚才白芒此人?”
一胖和尚毫不犹豫地道:“对付此人,师兄没问题。”
李飞鱼犹豫一下,双手紧握,似乎下了决心,做了一个决定。他伏在一胖和尚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一胖和尚先是吃惊,然后眉开眼笑。
几天后,杂物所的后厨里,一位灵药峰的弟子,把一碗熬制好的千年灵芝放到一个木盒里,白芒立在厨房门外,等着自己的差事。那位灵药峰弟子郑重地将木盒交给百芒,让他迅速送给宗里的一位长老,这颗灵芝是那位长老花了大价钱,专门让灵药峰弟子烹制的。
白芒接过木盒赶紧出门。
走在山间小路上,白芒加快了速度,当他路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时,就觉得后脑一阵剧痛,人就晕了过去。
白芒醒来时,摸摸有些隐隐作痛的脑袋,心里大惊,莫不是有人打劫灵食。只见木盒安安稳稳的放在白芒不远处的草地上,完好无损,白芒赶紧打开,里面的灵芝完好,看不出什么问题,只是汤好像凉了,白芒心里焦急,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耽搁了多久,急忙拿起盒子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