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月也不理会妇人,转身继续扭着奇怪的身法,嘴里开始神神叨叨个不停。脸色变得苍白,头上渗出汗水,显得极其卖力的样子。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一炷香的工夫,赵明月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一旁的微胖男人赶紧递过毛巾,赵明月擦了一下手,从怀里摸出一颗朱红色丹药,交给他道:“赶快让夫人服用此药,来年定能喜得贵子。”
妇人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才那股莫名出现的火焰,朝着她扑来,着实有些可怕。
妇人接过丈夫递过来的朱红色丹药,就着茶水服用。
赵明月看着妇人服下丹药,道:“王老爷还要陪我去寻一寻仇人在家里设下的诅咒。”
于是,王老爷吩咐家人照顾夫人,自己陪着赵明月四下的走动,李飞鱼手里持着仙人指路的招牌跟在旁边。
三人先把前院走了一遍,赵明月一路看着,不断摇头,表示没有。王老爷又带着两人往后院去。
李飞鱼有些不耐烦,悄声问:“赵大师,何时结束,小的有些饿了。”
赵明月悄声回道:“火候没到,拿了银子烫手!”
三人转到后院,赵明月四下打量一下,一下子转到一口古井旁边,这口井正是昨天赵明月来过的那口井。
赵明月低头看着古井,嘴角挂着一丝恶意,道:“王老爷此处有些古怪啊!”
王老爷趴在井口往下看,觉得一股寒意升起,与周围的环境很不相符。
王老爷道:“真人,此处有什么不妥?”
赵明月道:“此处阴气太重,王老爷刚才是否有所察觉?”
王老爷点点头,赵明月道:“夫人因为长期饮用井中水,造成体内积攒了大量的阴气,阳气不够,所以不能怀上子嗣。”
说完,赵明月突然伏在王老爷的耳畔,悄声道:“王老爷是不是觉得近些日子有些力不从心,晚上应付夫人有些恐慌?”
王老爷脸色尴尬,点点头。
赵明月道:“都是对方下手太狠,此井阴气过重,今后不能再用,最好能毁掉此井以绝后患。”
王老爷想着昨天夜里,床榻之上,在夫人含情脉脉下,突然有心无力了,心里说不出的恼怒,这会儿找到了理由,心里恼火不用说。
于是恨恨地说:“真人如何才能毁掉此井以绝后患。”
赵明月道:“既然王老爷想毁掉此井,不妨也恶心对方一下。”
王老爷听到能恶心到对方,心里顿时大喜道:“一切听从真人吩咐。”
赵明月在王老爷耳边低语几句,王老爷脸上先是迷惑,后是一副喜滋滋的样子。
接着,王老爷叫来了几个体魄强健的家人,叫他们把茅厕里屎尿,以及牲口棚里畜生粪便等物,全部倾倒在古井里。
一会儿工夫,古井里便装满了各种粪便屎尿,赵明月又给王老爷出主意,把这口古井从上面完全封死,这样就可叫对方一臭万年。
王老爷当然答应了赵明月的要求。
忙完这些,时候已经到了正午,王老爷急忙命令家人端上好酒好菜,招待两人,王老爷在一旁作陪。
赵明月和李飞鱼一样,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但是,赵明月目光不看桌子上的菜肴,李飞鱼此时目光直直看着菜肴,恨不得立刻大吃一顿。
赵明月默不作声,已经踩了李飞鱼一脚,叫他注意形象,沉稳一些。
直到王老爷招呼两人用餐,赵明月才大腿压着二腿,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筷子夹起一颗果子放在嘴里,用一种挑剔的眼神打量着桌子上的菜肴。李飞鱼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夹了一根鸡腿放到嘴里咀嚼起来。
赵明月吃完果子,没有继续夹菜,把筷子放到桌子。王老爷见到赵明月不动筷子,急忙起身道:“真人莫怪,我们这小地方,实在没有什么可口的饭菜,望真人多多担待一二。”
赵明月拿起筷子,看看菜肴,又放下筷子道:“我等修行之人餐霞饮露即可。”
王老爷阅历丰富,怎么能看不出赵明月嫌弃菜肴简陋。
只好再次道歉,王老爷央求了两次后,赵明月终于勉强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猪肝放到嘴里。王老爷斟满一杯酒,双手奉到赵明月面前,赵明月双手接过,一饮而尽,下面双方开始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明月似乎不胜酒力,话变得多起来。
李飞鱼看着赵明月装模作样,也不揭破,毕竟自己是靠着他蹭吃蹭喝的。
席间,王老爷和赵明月关系显然又进一步,王老爷话里话外提到最近的石壕国内战,认为石壕国的内战影响了他的生意,现在的生意大不如从前。
赵明月道:“打仗时物资紧缺,像布匹等物是生活必需品,生意该不差才对。”王老爷摇摇头。
赵明月说话有些大舌头,赵明月接着道:“王老哥,现在我们都是熟人,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或许对你来说有些收获。”
王老爷陪着赵明月喝了许多,但王老爷酒量大,无妨。
王老爷道:“请真人赐教。”
赵明月放下手里的筷子道:“十多年前,我有一师兄,游历天下,到了一户人家,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