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泄了气,叶朝说话虽气人但实用,只是她太累了,这样下去她估计要死在床上。
“能不能分开侍寝,我真的快要累死了,耕田的老黄牛也没这么累吧。”她幽幽说道。
他淡然分析道:“陛下,您昨日同时招幸华贵君和安贵君,平西王脸上有光,但是您欺辱安贵君的事传遍宫闱,所以平西王今天才没帮您说话。”
“平北王是您提拔的,她虽对您未招幸雨侍君不满,但也没敢反驳,而东南两王则是将不满摆在了明面上。”
“三王早对您越级册封安贵君不满,如今若不对三位侍君一视同仁,怕是会再引起风波。”
她将脑袋耷拉了下来,浑身抗拒着这件事,突然想到万风前日送来的信,灵机一动,抬头说了句,“叶朝,那你今晚就安排三位侍君侍寝吧。”
叶朝见她突然转变态度,虽有些疑惑,却也有些欣慰,便退下去安排了晚上招幸的事情。
夜色融融,承乾宫灯火通明,万倾天躺在床上思索着今天的计划,心里有些窃喜。
侍从们将前夜侍寝的侍君抬到了床上,她将被子拉开了个角,看着里面的人,说道:“东兰帆,你身上怎么这么香,熏死人了。”
东兰帆笑着说,“怎么会熏人,木槿给我泡了好久的花瓣澡,整整用了二十四种花呢。”
木槿?
那个推了她一把的侍从,果然会出馊主意,她捂紧鼻子,嫌弃的说,“你离我远一点,熏得我眼睛疼。”
他不满的说,“是你召我来侍寝的,我离太远就不能侍寝了。”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我们早就行过周公之礼,还侍什么寝,睡觉,别老说话。”
东兰帆见她紧闭眼睛,顿时不乐意了,他钻进她的被子里,不停的蛄蛹着,她忍无可忍的说,“东兰帆,你干什么,我要睡觉!”
“我也要睡觉,你强暴了我,还把我接进宫里,你必须让我承恩雨露。”他任性的说。
她翻身压制着他,说道:“你说错了吧,明明是你用依兰香强暴的我,而且你早没了守宫砂,我没必要再和你发生关系。”
他瞬间脸红,不讲理的说,“我不管,反正你要对我负责。”
“我就不!”
听着她的话,他怒火升了上来,他“吧唧”一口亲在了她的嘴上,她连忙起身,猛地擦拭着嘴巴。
他趁她慌神,猛地抱住她的腰胡乱亲了一通,他记得腰是她的弱点,上次钳制住她的细腰后,她就再无力抵抗了。
万倾天只觉得浑身酥软,她连忙怒吼,“东兰帆,你放开我的腰,我命令你!”
他才不听她的话,手顺着腰部向下滑动,惹得她一阵呻吟,趁她沉醉他直入主题,从此刻开始,他想怎样就怎样。
两个时辰后,叶朝带侍从将东兰帆抬了出去,将北靖雨送了进来。
她在水池里清洗着身子,让叶朝送了碗提神汤进来,喝完后她打起了精神,本想着东兰帆没有守宫砂能免除欢好,谁料他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