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的愧疚感加重,说道,“这种事情,男孩子出面总是不好的,我会处理好的,而且我是公主,乌衣不敢伤害我的。”
白墨想了想,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她强撑着走到了二楼雅座,乌衣在那里等着她,她刚坐下,乌衣就拿出剑怼在她的脖子上,眼里杀气重重。
“大人何必如此火大,此事若伤了我,白墨怕是会伤心死。”她淡然的说,眼神挑衅的看向她。
乌衣强忍怒火,把剑收了回来,问道,“殿下真是好谋算,装傻充愣,培养私兵,意欲何为呢?”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变小,怕有其他人听到,不过这个时间点,二楼只有她们,还算安全。
她倒了杯茶,放到鼻子边闻了下,感叹道,“真是好香啊,茉莉花真是个好花,既可以入酒又可以泡茶。”
乌衣知道她指的是白墨,他最爱茉莉花,便没有回话。
她接着说,“大人,只怕你少说了一点,引诱白墨,收服乌衣,这才是重点呀。”
“啪”的一声,乌衣将手拍在了桌子上,顿时起了一道裂痕,此时她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
“你凭一个小小的暗卫就想威胁我吗?”她说道,“我不会放过你,我会把你和沈家军的做的事情告诉陛下的。”
万倾天不屑的笑了声,说道,“小小暗卫自然不行,不过乌衣大人的亲生儿子就不一定了,你愿意让他守寡吗!”
见她已知晓白墨身份,她看向了楼下的白霏霏,以为是他告诉的,只是他一脸无辜,不过男人惯是会装可怜的。
她冷静了一些,问道,“你究竟想要什么,我不会臣服于你的,我是忠于陛下的,皇城司也不会任你差遣的。”
万倾天顿时觉得乌衣过于愚钝,女帝如此忘恩负义之人,她竟然还如此效忠,看来她要培养自己在皇城司的心腹。
“我倒没这么大的野心,不过就是想乌衣大人帮我隐瞒私兵的事情,您就回禀女帝,沈家军屡屡获捷是因为沈明带兵有利,想必母皇会很开心。”
乌衣见她心思深沉,怕是有一天真的会造反,到那时她该怎么办,白墨该如何此处呢!
也许白墨跟了她,日后还能好好的活着,她深知女帝喜怒无常,薄情寡性,没准哪天自己也会被她暗杀。
她说道,“我不会让白墨嫁给你,如果有一日你失败,请你放开他,若你成功,想必你会为那个小侍从报仇杀了我,还望你不要迁怒于他。”
万倾天真的有些羡慕白墨,乌衣虽然薄情,但是对孩子真的很好,想必她对白霏霏也是真的爱过吧。
“父母之爱子,当为之计深远。”她说道,“大人的爱子之心我很敬佩,我定会护白墨周全的,还请你放心。”
乌衣从怀里拿出白玉玉佩,递给她,说道,“你交给他吧,永远不要让他知道你在利用他。”
她十分了解白墨,如果不是他自愿,万倾天哪里近的了他的身,她不愿伤了孩子的赤子之心。
她接过玉佩,说了句,“多谢大人,没事的话,我就先退下了,还望大人在女帝面前多多为沈明美言。”
乌衣不愿再搭理她,便点了点头,没有再看她。
她走了下去,到了一楼,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白霏霏说了句,“白郎君,乌衣大人叫你。”
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走出了栖凤楼。
白霏霏望向楼上,眼眸里充满了悸动,走了上去,行了个礼,说道,“大人,二公主说您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乌衣转头看见是他,心里还有些憋闷,便说了句,“你眼睁睁的看着二公主和墨儿睡在一起也不管,还是你想墨儿也和你一样下贱!”
他眼里瞬间盛满了泪水,委屈的说,“我自然不愿墨儿像我一样,只是我发现的时候,木已成舟,我还能做什么?”
“如果你叫我,只是为了羞辱我,那你大可不必,因为我每一天都活在煎熬中,活着就是我的酷刑。”
说完就伤心的捂着眼泪跑回了房。
乌衣心乱如麻,拿起酒瓶就摔在了地上,冷静了一会儿,径直走向了白霏霏的房间,一脚踹开他的门。
他正扑在床上哭,被这个动静吓到,还没反应过来,乌衣就扑到他的身上,撕扯着他的衣服。
“乌衣,你干什么,放开我!”他哭喊的反抗着。
她把他的里衣扯开,说着,“怎么,妓子也有反抗的权利了吗,我看你是放松了太久,忘了以前的事情吧。”
“滚开,我早已赎身,我现在是栖凤楼的鸨儿,不再是妓子了,你给我滚开!”他满脸羞愤的抗拒着她。
奈何他和乌衣体力悬殊,挣扎了一会儿就让她得逞了。
“乌衣,你不是人,你这个混蛋!”他叫嚷着。
她笑了笑,使劲捏了下他的脸,恶狠狠的说,“白霏霏,你就算已经赎身,也要记得你的第一个女人是我,你永远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
屋外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房间里的蜡烛也燃尽了,陷入了黑暗,床上的纱幔被窗户带来的风吹的妖娆起来。
万倾天回到公主府,便看见了白墨和沈月在正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