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倾天此时恢复了大半的神志,后又要去舀冷水,被贺于意拦住,他说道,
“公主,你何必如此呢,你今天喝的补药乃是烈性春药,需男女欢好方可缓解,靠着冷水硬撑是不行的。”
众人大惊,什么?
万倾天听到贺于意的话,用尽力气推了他一下,奈何一点力道都没有。
她扶着水缸站稳,倔强的说道,“本公主岂容你们如此作贱,竟敢如此对我,都给我滚!”
说完她一下子跳进了水缸里,将整个身体浸泡在冷水里,顿时她觉得体内冷热交加,痛苦难忍,但是却强忍着保持镇定。
众人见状连忙要拉她出来,万倾天害怕的张开眼睛,往后退了一下,贺于意见她如此状态,就说道,
“别动她了,我去给她配些降火的药,一会儿吃了或许能好一些。”
说完就赶忙跑去了太医院。
屋子里安静如丝,沈明出来前早已穿好了衣服,沈月满脸震惊的看着他,他内心混乱,他不知道二公主今晚是吃了春药才这样的,那他刚才岂不是在强迫她。
而叶朝则是满脸心疼,他好后悔没有拦住她喝那些药。
而白墨和白寒则是觉得万倾天的心智似乎恢复了一些,只是中了春药泡冷水,不太像是正常女人的处理办法,看来还是疯傻。
贺于意拿着药赶了回来,把草药交给了叶朝,让他去熬制,他拿出了几粒小药丸,给万倾天服了下去,片刻万倾天就晕了过去。
贺于意示意众人把万倾天拉出来,万倾天出来之后,众人看她衣衫湿透,春光乍现,白寒赶忙脱了外袍给她披上,并把她抱到了房里。
叶朝熬好药,赶忙拿进去喂给了万倾天,见万倾天没有醒来的迹象,着急了起来,问道,
“贺医官,公主为何还不醒来?”
贺于意若有所思的说道,“吃了镇定的药丸,估计要睡到明天早上了。”
此时沈明上前问道,“为何贺医官本来熬给我的药变成了春药?”
贺于意不解,“你要的不就是春药吗?”
沈明心里升起火气,再加上刚才被压制下去的欲望,就想打人,结果被沈月拦在了身后,他说道,
“看来是我们和贺医官的沟通出了问题,眼下是照顾二公主要紧,我们都先去休息,留贺医官和叶朝在这里照顾即可。”
随后白寒和白墨走了出去,沈月也拉着沈明回到了房间。
叶朝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万倾天。
而贺于意心中充满了各种想法,整整一包烈性的春药,万倾天竟然能忍下去,还恢复了大半的理智,用冷水解药性,也不愿意和郎君欢好,这不像外面传说的荒淫无道的二公主呀。
难道,她真的疯了?
他摇了摇脑袋,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便也守在床边看着她,似乎想把她看透。
沈月带着沈明回房之后,“啪”打了沈明一巴掌。
沈明没有反抗和生气,只是低着头,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
沈月平息了下怒火,“二公主现在是痴傻,但是你也不能一直放任自己做这种事情,今天是众人没有发现你的男儿身,那下次呢,沈家该怎么办?”
沈明坦白的说道,“哥哥,我爱她,我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着就扑倒在沈月的怀里哭了起来。
他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终究是沈家欠他的,说道,
“不要怕,明天你按时上朝,和文家齐心协力把二公主救出去,二公主如今痴傻,想必也不会生你的气。”
沈明在沈月的安抚之下,睡了过去,而沈月却彻夜难眠。
他难道注定和弟弟要爱上同一个女人吗,如果是别人他定不会放手,可这是为了全家而活着的亲弟弟,他怎么忍心,可是我也好爱她怎么办?
沈月看着窗外的月亮,陷入了沉思。
翌日朝堂。
万浩羽一脸严肃的端坐在龙椅上,俯视着下面的大臣们。
她昨天收到文家和沈家以及两家门生的多封奏折,申请放倾儿出来,何时这两家如此照顾她了?
虽然知道倾儿如今痴傻对飞儿没有任何威胁,但是她还是希望倾儿终身不再与她相见,不然她会时刻想起南沫心那个贱人。
她伸出手拿起了一叠奏折,向下面扔去,各位大臣见状,连忙跪下,
“女帝息怒!”
万浩羽审视的说,“昨日沈老将军和文大学士上奏,奏请朕顾念二公主如今痴傻,让她出来养病,众位爱卿如何看呢?”
平北王这段时间没有在京都,沈家和文家也是看准了这个时机。
夏宰相和万飞天闻言,心中不满,却也疑惑沈家和文家的动机,夏宰相出列说道,
“回禀陛下,二公主犯下如此重罪,留她一命已是隆恩,怎可放她出来呢!”
文以君此时出列,反驳道,
“夏宰相所言差矣,当时谋反之罪不过是从二公主那里搜查出了龙袍,但是陛下未对沈将军定罪,说明二公主并没有拥兵自重。
臣今日又听到一些消息,说二公主乃是因为日夜思念女帝,所以才收藏了件龙袍就像看见女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