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学士心头一颤,夏家如今在朝堂一手遮天,一旦文家皇太凤君离世,夏家便占尽风头,到那时文家哪里还有容身之地。
不如拼死一搏,文大学士坚定的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上前说道,
“回禀女帝,沈小将军说的不无道理,如今还未查清就将二公主定罪,怕以后会影响女帝的声望,臣恳请陛下严查此事!”
文以君上前,“臣请陛下严查此事,还二公主一个清白!”
沈明上前,“请陛下严查此事,还二公主一个清白!”
受文家和沈家恩惠的门生大臣们见状,也随声附和,
“请陛下严查此事,还二公主一个清白!”
夏宰相和平北王见如此情景,也只好跪下,默不作声,静静的等着万浩羽的命令。
万浩羽双手用力的攥了一把龙椅的龙头,起身说道,
“此事确实很多疑点,需多加斟酌,那朕请问文大学士,朕该如何处理好呢?”
文大学士一惊,但为了女儿的前途,她必须拼一把,
“回禀陛下,臣不敢多加妄议,只是断定此事需要人证物证,物证乃是蒙汗药,只是此物实在难以判断是谁所下,所以臣想,二公主如果真有下药,那她身边的侍从必定知道,臣恳请陛下严查二公主身边的侍从,还二公主一个清白。”
夏宰相知道万倾天身边的侍从都是心腹,赶忙说道,
“依文大学士所言,如果侍从抵死不认二公主下药之事,那便证明二公主没有对卿影下过蒙汗药了吗?”
文大学士挑了下眉,说道,“自然是,如果二公主确实做了此事,侍从定会为了保住性命,说出真相的,夏宰相你慌什么呢?”
夏宰相被她说中了想法,便对着文大学士喊道,“我哪里有慌,文大学士可不要胡说?”
文大学士也不甘示弱,上前说,“既然不慌,何出此言?”
夏宰相和文大学士都被气急,二人便在朝堂上吵了起来,其余两派门生也都向着各自的恩师,吵了起来,顿时朝堂乱作一片。
万浩羽此时怒火中烧,这文家仗着皇太凤君的身份,在朝堂如此作怪,而沈家的态度也需要多加顾忌,毕竟如今边境仍有战乱,我还需她帮我清除寇乱。
“放肆,都放肆!”万浩宇大怒的喊道。
朝堂众人见万浩羽大怒,连忙跪下喊道,“女帝息怒!”
万浩羽收敛了下脾气,留下一句话,便回了宫,
“二公主之事需加明查,着令皇城司总管乌衣接手办理,将其侍从收押查问,待查明真相再下定论!”
皇城司总管乌衣出列,“臣遵命!”
朝堂上众人议论纷纷,沈家和文家这次是绑在了一起,而夏家和平北王依旧是老搭档了,看来这次女帝真的生气了,竟然动用了心腹皇城司,看来这二公主之事必要闹得天翻地覆了。
冷苑夹道中,万倾天抱着小白狐在花园散步,而叶朝和秋月在玩着翻花绳。
万倾天心想,今天的太阳很是不错,也没有碍眼的人来打扰,如果玉阶在的话就好了。
她,玉阶,秋月,叶朝,一个都不能落下,她要努力出去,夺回玉阶,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有些空落落的。
此时门外皇城司主管乌衣带着一队暗卫走了过来,门口的白墨白寒见乌衣来了,赶忙行礼,
“拜见主管乌衣大人!”
乌衣看见白墨,心里涌起一阵酸涩,但还是办了正事,说道,
“开门,奉女帝之命,来查明二公主对太女君下药之事!”
二人震惊,白寒先恢复理智,便打开了门,白墨看着乌衣,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还是没有开口。
万倾天众人已经在门内听到了这些话,见乌衣带着一群人进来,叶朝和秋月连忙赶到了万倾天的面前,生怕她受到什么伤害。
她此时虽震惊为何说自己对夏卿影下药,但是经历了之前的种种陷害,现在倒没有以前的那种恐惧之心了,她拉开挡在前面的秋月和叶朝。
冷淡的看了眼乌衣,“乌衣大人,太女君昨日虽来我这里坐坐,但我并没有太过理睬于他,为何如今说我给他下药了呢?”
乌衣一脸冷漠,没有太过于理会万倾天说的话,厉声说,
“殿下,此事并未敲定,所以女帝才派我来查探,来人,给我搜!”
乌衣后面一群人进屋去搜查,万倾天大吼道,
“乌衣大人,我已经被废,如今还被圈禁,我有何理由害太女君呢?”
他回道,“此事还没有判定,我无权奉告,二殿下遵旨配合即可。”
她见乌衣一脸冷漠,全然和白墨白寒的性格不一样,便只好忍耐,等着暗卫们搜查清楚。
此时一个暗卫拿着一个药包过来,“禀主管大人,这是在房中搜到的蒙汗药!”
万倾天等人大惊,万倾天想定是昨天夏卿影来这里,放在房中的,自己昨天竟然如此放他走了。
乌衣接过蒙汗药包,对着万倾天说,“二公主,请问这如何解释?”
她不屑的看了眼药包,说道,“我深陷囹圄,有人想诬陷于我,这还用我说吗?”
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