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痛?不是;是痒?不是;是酸,不是。
柳珺瑶面色狰狞,仿佛痛苦非常。
不到半刻钟,韩远山唇角微扬,阴冷的笑,“我的好徒弟,以后,你就好好当陛下的宠妾吧,省得再去霍霍人。为师方才已经替你疏通所有脉络,散掉所有功力了。”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散尽功力更让人灰心丧气了。
他冷冷地笑着,将她重新放入木桶,头也不回地走了。
此时,宫人传报,宴凌云到了。
柳珺瑶微微抬了抬手臂,沉重非常,心中大恨:怪不得华秋山早都走了,他却以为大皇子继续料理之名,迟迟未离宫。
原来,他一直在等着今夜!
可是,今晚,她刚在席间得了宴凌云的青眼,无论如何也得强撑。她缓缓迈出木桶,不着寸缕,将自己藏于锦被之下。
宴凌云绕过屏风,看到地上一排湿湿的足迹,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外袍一甩,直接将柔软非常的她揽入怀里,轻言道:“你也给孤怀个孩子吧,小美人。”
柳珺瑶娇娇的笑着,并不应声。
宴凌云仿似得了支持,更是威武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