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安打扮的娇俏可人,立在殿门多时,脸颊红扑扑的,程莞看了,都觉得多了几分可爱!
看到程莞,连忙屈膝,程莞扶着她的手臂,示意陛下已经在等了。
胡安安眉目含笑,点了点头。
春儿扶着程莞的胳膊,走出永定宫,嘟囔道:“不过是魅惑人心的把戏!”
程莞低斥道:“放肆!品茶原就是文人雅士爱做的事,她有如此技艺,是她的本事。”
春儿皱了皱眉,不服气道:“可是,她们个个不是会这个,就是会那个,陛下到咱们朝华殿都少了许多。”
程莞听了,苦笑了下,这本来就是在意料之中的事,难不成,还指望他真的能天天来不成?
不来正好,正好筹谋筹谋,如何为父母报仇!
一个皇后,一个丞相,自己不过是一个妃子,真是堪比蚍蜉撼大树啊!但是,她还是想试试。
她深呼吸了下,和春儿一前一后,往朝华殿的方向走去。
突然,假山后,走出一抹人影,只听他躬身说道:“参见娘娘!”
程莞一震,罗永竟在宫内逗留!便开口道:“罗大人,怎么还在此处?”
罗永抬眸,有些结巴,“臣,有事和娘娘禀告。”
程莞皱眉,往后退了一步,示意春儿往旁边盯着点。这宫里处处是眼睛,她害怕。只见罗永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这是当日借娘娘的银两,连同荷包,奉还娘娘!”
程莞凝眉看着那个颜色泛旧且有些磨损的荷包,依稀记得这还是月怜姐姐塞给自己的,但是,她怎么可能接过?
春儿听见罗永的话,快步过来,“奴婢替我家主子接过了,罗大人真是君子!”说完,又站得远了一些。
程莞扫了一眼春儿,对着罗永说道:“当初本就是一起逃命,没有什么借不借的,辛苦罗大人记这么久!”
罗永低头,“罗永有借必还!陛下初登大宝,罗永便去寻了那户人家,拿回了荷包;只是,娘娘深居简出,这才拖了这许久!”
罗永一字一顿,听得程莞心惊肉跳!她的手心,微微出汗,行了个礼,“罗大人有心了。只是,程莞身居宫中,当不起大人这番苦心,不过十两银子罢了。”
言罢,便侧身准备离开。
罗永却一侧身,开口道:“娘娘,当日,您让打听的那两个孩子,听说,如今归顺了耶律部!”
“什么?”程莞一惊,停下脚步,靠近了罗永一步。
她在宫里消息实在闭塞,有几次,都想托春儿去打听打听,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罗永看到她终于不再离自己那么远,开口道:“是,我母亲前些日子才把店铺盘了出去,来到上都。她亲眼看到他们一身异族装扮,自称耶律大军,掳了些钱财,便离去了。离开前,我母亲曾壮着胆子问大的那个,是否姓程,程家姐姐到处在寻亲弟。”
程莞有些着急,扯了下罗永的衣袖,“他怎么说?”
罗永抱拳低头,“他只看了眼我母亲,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程莞焦急的原地踱步,春儿急急来报,“皇后过来了。”罗永闻言,迅速闪到假山之后,不见了。
远远地,姚芷过来,程莞行了个礼,正欲离去。
却听她喝道:“放肆!本宫说让你走了吗?”
程莞待在原地不动,开口道:“您不是让妾去查探子一事吗?”
姚芷示意了红缨一下,“去搜,刚才,本宫分明看见,有男人在这里。”程莞心中一紧,嘴上却厉害道:“娘娘,您许是太久没有出凤鸾宫了吧?这宫里多的是男人!”说着,示意这远处永定宫门的侍卫,又指了指拐角处巡逻的侍卫。
姚芷被堵了一下,红缨已经转了一圈回来,并没有什么发现,低声说道:“不必与她起口舌之争,若要击之,必一击致命!”
姚芷听了,平复了下情绪,“退下吧。”
程莞矮了矮身子,在春儿的搀扶下离开了。
姚芷气道:“刚刚姚淮分明来报,看到有男人与她在此说话。”
红缨安抚道:“姚淮久不来宫里,看错了也是有的。娘娘切莫心急,眼下咱们去永定宫才是正事。”
姚芷点了点头,红缨说的对。刚才姚淮捎来消息,陈清也的父亲把淮城修缮河道的钱款,全部私下给了父亲,让她务必为陈清也谋些利好。
姚芷初听,大吃一惊,这被陛下发现,岂不是死路一条?
姚淮却安慰道:“丞相自然有法子应对,眼下,宫里若有人同娘娘一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姚芷点了点头,笑着嘱咐姚淮回去小心。现下,她对姚淮的态度好了许多,一切缘于上都动乱之际,他誓死不屈,依然忠于姚府。
红缨看出姚芷的态度转变,引得姚淮的声音都柔和了不少,曾提醒过,“娘娘,您是主子,该严厉得严厉,切莫让下人生了腌臜心思。”
姚芷点点头,却否定道:“不会的,姚淮对姚府,是经历过生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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