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怒气冲天,愤怒道:“上官云,你这无耻狗贼,一直以来,侯爷对你器重有加,你却为了加官进爵,自写花名册,用来讨好昏庸无道的萧炅,如此泯灭人性,背信弃义
当真该死,可笑的是萧炅被靖王软禁之后,你又倒戈成了靖王的爪牙,像你这种不忠不义之徒,与那三姓家奴又何区别!”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盛熙王朝是萧家的,不是他永宁侯的,本将军拿的是盛熙王朝的俸禄,理所应当为盛熙王朝效忠。试问,本将军一不通敌叛国,二不挟兵自重,又有何错?”上官云厉声道。
杨广瞪着上官云,双眼都快喷出火来。“对,你上官云没错,这一切都是侯爷咎由自取。当初函谷关之战,就不该为了救你这个宵小之辈,杀入敌军腹地将你这狗贼救出。”
“那又怎样?若非我不惜性命获取的情报,怕是唐家军早已在函谷关覆灭,哪还有后面的永宁侯?”随即上官云又补充道:“杨广,这两年,我以为你变通了,没想到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迂腐,你也不想一想,当初你与本将军乃是整个唐家军的前锋,攻城略地你我都是杀在最前端,函谷关大捷后,你我杀敌最多,凭什么他唐末就封侯拜相,你我却只是官升一级?”
“上官云,我看你是被功名冲昏了头,若无侯爷在后方运筹帷幄,凭你一个粗鄙武夫,就能打败敌军吗?”杨广不屑的嘲讽。
上官云不禁冷哼:“粗鄙武夫,好一个粗鄙武夫,就是因为我比你清楚,像我们这些粗鄙的武夫,想要得到尊敬,就要不择手段的往上爬。等我们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后,还会有谁敢说我们是粗鄙武夫?”
“疯子……”
“你说我是疯子?对,我是疯子。你不是疯子,就能无动于衷,看着唐家所有女眷被编入教坊司?你不是疯子,就能心安理得,身居庙堂苟延残喘?”上官云怒声质问道。
上官云这番话,无疑如同一把利剑一般,刺进杨广心里。事发之时杨广并不在京都,等他得知消息,立即放下手中要事,风尘仆仆急行数千里,为了营救唐家女眷,他带人闯入教坊司,岂料他还是来晚了一步,唐家女眷早已被一群黑衣人劫走,他一怒之下把教坊司给烧了。
第二天朝堂之上,礼部尚书张天阔,怕唐家女眷被劫一事传到盛熙帝萧炅耳中,联合刑部尚书柳天舒,户部尚书孙禀权,参了杨广一本,将唐家女眷被劫之事全都推到杨广身上。
杨广极力辩解,朝堂之中大骂刑部,户部,礼部各位尚书。好在中书令程泰,太傅周林智站出来为杨广求情,最后盛熙帝萧炅只是罚了他一年俸禄,以示惩戒。
杨广当即怒不可遏,道:“放你娘的狗屁……上官云,若不是你这狗贼从中作梗,将名册交给萧炅那个昏君,以至于侯爷军中心腹悉数被拔出,老子早就联合众人起兵反了他萧炅。”
上官云见杨广暴怒,不由冷笑:“你知道名册是我呈给陛下的,结果又如何,除了如同泼妇一般骂街,又能拿我怎样?喔!对了,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兴许你会很感兴趣。”
杨广按压住怒气,冷声道:“上官狗贼,我知道你是想激怒我,好让老子乱了分寸,念在以前的同袍情谊,便给你这个放屁的机会!”
“滋滋,你是不知道,唐家女眷的滋味真是美极了!每每想起都令本将军热血沸腾,哈……哈哈……”
“你找死……”
杨广怒喝一声,不再多言,右手扶住刀柄用力一挥,一道如苍龙般强劲的刀影,直射上官云而去。
上官云见状冷笑一声,颇为不屑道:“就凭你这点微末之力,就想斩杀本将军,无疑是痴人说梦。”语落同时,他手中长枪一劈,一道银色枪影激射而出,顷刻之间便将刀影击碎。
杨广冷声一哼,双手紧握刀柄,刀尖猛然燃烧熊熊火焰,而后刀身之上,有一半的火焰被寒气所替代,一边交替一边疯狂的吸收着四周的能量,刀身之上一半热浪滔天,一半寒气逼人,呈阴阳之态快速交织,其威能之恐怖,足以把江河截断。
感觉到这一刀的恐怖,上官云脸色一凛,左手一掌拍在马背上,自己腾空而起,瞬间驻足于半空之中。
“轰!”
刀光将上官云胯下的战马轰成碎块,血水瞬间被热浪蒸干,焦黑的肉块被寒气包裹,如同一支支寒气森森的暗器,眨眼之间毙掉数十潜龙卫。
上官云运转真元,在半空中喝道:“潜龙卫合力出手将此贼拿下,不论生死!”
潜龙卫应声,纷纷拔刀冲了上去。杨广见状翻手拍出一掌,一股气浪将一拥而上的潜龙卫掀飞了出去。
“我不想多造杀孽,此战已超出尔等能够参与的范围,若在敢寸进一步,死!”杨广调动真元喝到,音波尖锐刺耳,逼得潜龙卫弃刀捂住耳朵。
上官云在半空中踏步,长枪在虚空中舞动,能量随着枪尖凝聚,瞬间化作一条丈许大小的苍龙。苍龙威风凛凛,震荡虚空,犹如一支离弦之箭,轰向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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