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进入一个女子身体,虚弱不已,感觉浑身发热,门外还有人在疯狂砸门,文鸳着急的很,本能的从空间中寻找解决之法。
找到清心丹吃了一颗,脑子清楚后,还是没力气,站起来都费劲,又吃了一颗补气丹,开始想办法逃跑,随着门口的敲击声越来越重,能听到重物撞击的声音,文鸳摸到一瓶叫做大力丸的小瓶子,快速的吃了一颗。
文鸳感觉力气变大,来不及感受,快速的撞开厢房侧面被封住的茶水间的烟道,拼尽全力逃跑出去。
文鸳慌不择路,一身白衣往后山小路上逃跑,很快就有一群人跟在后面追。文鸳吃的大力丸药效还在,她跑的并不慢,但是身后拿着火把追赶的家丁也越来越近。眼看到了山崖边上,文鸳把身上的白色衣服脱掉,换上空间里黑色的紧身衣,把白色衣服包裹在一个石头山上,并在上面抹了很多鸡血和羊血,看到后面追兵即将来到,把包着半人大的石头包裹好白色衣服扔下悬崖,文鸳又把一只鞋子扔下悬崖,一只鞋子扔到路边,快速躲进空间,赶紧接受记忆。
鸡血羊血是哪里来的,当然是空间里的,在上一个世界收集的,她生孩子期间可是身体孱弱,流血不止,制造流血现象不仅要血,还要姨妈血,鸡血,羊血文鸳备下很多。
这个世界对空间的限制要小一些不仅可以收纳取用空间的东西,还可以身体进入。
等到文鸳在空间里吃下三粒清心丹还是压不住体内的热气时,文鸳就知道,这具身体所中的春药可能需要和男子交合才可以解。
文鸳躲在空间接收这具身体记忆:身体的女子卫恕鸳,父亲是个举人,母亲早亡,父亲病重而亡,她被一个年近四十的老宗室看重,因为给父亲守孝拖到十八岁,卫恕鸳长得好,屁股大胸也大,而且生辰八字也是旺夫旺子的好命格,贵人多次上门行纳妾之礼,都被严词拒绝,族中被搅的不得不宁。
曾经也找到纳进官宦人家盛纮为良妾的长姐卫恕意,借助便宜姐夫的名义,才把强取豪夺的人吓走,没想到,卫恕鸳刚出孝,到寺庙还愿,却被人下了烈性春药,直接让这几个月心神不宁,且自责内疚的卫恕鸳一命呜呼。
原主倒是没啥冤枉,她母亲早逝,没有嫡亲的兄弟,只有一个姐姐,为了给父亲治病,自卖自身到宦官人家做妾。身体主人没啥执念,只要不被糟蹋,她都没啥意见,能回报长姐一二更好。
外面过了一个时辰,确认卫恕鸳已经失足落崖后,那些家丁也都撤退。
文鸳从空间出来,她还要解身体所中春药,空间里那么多丹药,光是凡人用的就占了一个药房,就是没有解这种春药的,压制一会又故态复萌。
其实清心丹即使是凡人可用的,也能解春药,反复发作是因为头上的簪子持续散发春药。
文鸳一身黑衣,完全融于夜色,眼看就要回到自己所居住的寺庙。她不敢再回原来的客房,就想往后山招待身份稍高香客的其他空余厢房躲避。
途经一处隐蔽的庭院的凉亭,就看到一个男子在呜呜哭泣,旁边还有一个人在地上烧纸钱。
在文鸳看来这人也是祭奠亲人的。
文鸳想到卫恕鸳也在这里还愿除服也不稀奇,本来想静静离开。这时候体内的燥热又起。
她也顾不得其他,那个呜呜哭泣的男子,岁数不小,三十多岁,看来是有家室的,她虽然道德底线不高,还是有些的,转身就要离开,刚露出身形,就听到低头烧纸的人开口要呵斥,声音还有些尖细:“是谁,大胆。”声音还没来得及叫人就被文鸳一手砍下后脖颈晕倒在地。
文鸳保持理智:“不好意思,无意打扰,我马上离开。”她是怕把那些追赶卫恕鸳的歹人召唤来。
离开前还是不自觉的问道:“你也是祭奠亲人吗?”
流泪男看文鸳没有恶意,倒是镇定:“我祭奠我的妻子。”
文鸳听到这里有些意动:“你很爱你的妻子?”
流泪男:“是啊,她是我很爱重的人。”
文鸳:“你还续弦吗?”
流泪男:“会的吧,毕竟……”深深的叹气。
文鸳强忍着身体燥热还在耐心打听:“你的妻子应该希望你余生幸福吧。”
“对了你续弦会不会很看重家世?你是当官的吗?”
流泪男摇头:“不会,那些都不重要,亡妻家世也很低。我不看重那些。”他心情抑郁,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发泄一下,突然出现个奇怪的女子,看着对自己没恶意,还武力高强,他也不介意周旋一二,和她多聊聊。
文鸳再也忍不住自己身体的燥热,大力抱起流泪男,反正在月光下长的还不错,就是身体比较羸弱,看着是个重情义的文人。
文鸳一把抱起流泪男,往院中厢房而去:“你丧妻,我未嫁,我薄有家产,自可养家糊口,愿与你结成夫妻,我本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身中春药,只得先圆房,待你守完妻孝,我们再补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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