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结婚戒指交换完毕,梵冷莫领着黑皮下台,奔向主桌的刘玉琴。
“奶奶!”
“哎!奶奶的小饭饭,越来越漂亮了!”刘玉琴拉住梵冷莫的手,亲昵的和她贴贴。
梵冷莫眯着眼睛笑,一点都不抗拒。
吴泰逸和颜瑾熙对她外貌的飞速成长并不陌生,因为这两年里他们经常视频聊天,早就知道她的变化。
“老吴,这姑娘是?”一位西装革履,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出声问道。
吴洪涛笑了笑,“许书记,这是我孙女梵冷莫。”
“哦?”许书记扬眉,看向梵冷莫,“小姑娘多大啦?”
“爷爷好,我今年十一岁。”
看吴洪涛的态度,就知道这人肯定是他的领导,所以梵冷莫对他很是嘴甜。
“十一岁?”许书记一愣,看向吴洪涛。
吴洪涛笑着点头。
许书记表情变化了一下,最后还是没忍住,被自己逗笑了,“幸好多问了一句,我还以为她十六七岁了,想给她和我家小孙子说个媒呢。”
吴洪涛也笑了两声,“可别啊许书记,你小孙子今年都二十一岁了,差太多。”
许书记笑着说是。
颜父看向颜母,“你别说,就小饭饭如今这模样,到时候回上京再办桌酒席,我那些领导说不准也要给她说媒呢。”
颜母失笑。
附近几桌的各位领导听后也是忍俊不禁。
聊了几句,台上的一系列环节全部结束。
吴泰逸陪着颜瑾熙换衣服,一会儿准备出来敬酒。
在颜瑾熙换衣服的时间里,梵冷莫已经被刘玉琴投喂抱了。
等吴泰逸夫妻俩回来,梵冷莫就连忙迎了上去,贴心的陪着他俩敬酒。
敬了几桌酒,在吴泰逸和同事说话的时候,梵冷莫像是忽然察觉到的什么似的,扭头朝门口看去。
肆承火正抱着肩膀倚在门上,见她看过来,立马冲她轻轻点了下头。
梵冷莫也点头回应了一下,回身将酒瓶递给刘玉琴。
“奶奶,我去换身衣服。”
“换掉干嘛?多好看啊?”刘玉琴不解。
梵冷莫拽了拽裙子边缘,扭捏道:“不适应,不舒服。”
刘玉琴失笑,“行,去吧,用不用奶奶陪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说完,梵冷莫提着裙摆跑开。
吴泰逸敬酒的间隙,用余光瞥了她的背影一眼,但什么都没说。
……
换回机车服,梵冷莫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啊!终于活过来了!
穿裙子感觉哪里都不舒服,浑身别扭。
肆承火和燕诀寒正在更衣室门外等她。
她出来后直奔正题,“怎么了?温嵩峰派人来闹事?”
“嗯,应该是他的人,来了十二个,都是修真者。”肆承火道。
梵冷莫嗤笑一声,“一下就派十二个修真者过来,温嵩峰这个小心眼子。”
这两年吴洪涛把温嵩峰安插进省里的毒瘤全都拔了出来,还趁机参了温嵩峰一本,害得他受了处罚。
因为这事,温嵩峰跟吴洪涛的梁子就彻底结下了,两年间派了不少人去谋害吴洪涛,却都被幽何一一化解。
温嵩峰自然气不过,明里暗里的给吴洪涛使了不少绊子。
吴洪涛也是个精明的,每次都逢凶化吉,虽然没占着啥便宜,但也没吃大亏。
而另一方面,天火集团不止蒸蒸日上,和温嵩峰的矛盾也是越来越大。
众所周知,黄蜂集团就是温嵩峰创办的,自从黄蜂集团被搞没后,温嵩峰的收入来源就大幅度降低。
近几年官方风声淡去后,温嵩峰就再次重操旧业,创办了另一个洗钱公司——玛瑙集团。
不止如此,他还找到了上京的第一大企业,轩辕集团的帮助。
温嵩峰这人心眼儿小,新集团上市后,就不断打压天火集团,想报当初那一炸之仇。
就这样,双方斗了两年,导致仇越来越多。
温嵩峰那个小心眼子,明面上抓不到天火集团的小辫子,现在已经不择手段的开始派人来搞栽赃陷害了,想模仿当初梵冷莫的做法。
温嵩峰手底下的能人异士居多。
但吴洪涛和天火集团这边情报来源广,而且H市的浅虎分局目前被燕诀寒拉拢了过来,属于自己人。
所以这两年的种种对抗,双方半斤八两,都没占着啥便宜,但也都没吃啥亏。
而今天吴泰逸的婚礼,温嵩峰的两大仇敌都在场,而且关系匪浅。
所以说,他今天势必不会放过这次搞事的机会,能搞黄就一定不会手下留情,要是能趁机搞死一个两个的,那他还赚了呢。
想到这些,梵冷莫不禁摇头失笑。
说温嵩峰是小心眼子都抬举他了,明明是他自己不干人事,还非得怪别人挡了他的路。
“想在我爸爸的婚礼上搞事情?可以可以,等他儿子结婚,看我不送他一份大礼!对了,温嵩峰有儿子吗?”
肆承火点头,“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娶妻生子,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