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玉已经有顾健东一个好大儿了,不想再多要一个好大儿,一直和苏静说不用让孩子孝顺她,
苏静认定的事, 改不了,也劝说不了,看舒玉妹子一直说不用,她表面听进去了,心里让她儿子把舒玉妹子当亲妈孝顺的想法是一点也没有动摇。
舒玉妹子救了她儿子,相当于重新给了她儿子一次新的生命,这样的大恩,她要时刻教儿子,要记得他干妈的恩情,
可不能做了忘恩负义的人!
沈舒玉不知道苏静的想法,此时她正抱小宝逗小家伙笑,
抱了一会儿沈舒玉发现小宝他笑好像不是自己逗的,是他自己笑的,,从她靠近小宝那一刻,小宝睁开黑溜溜的眼睛,和她对视,小家伙就冲她咧嘴笑了,
小家伙软乎乎的,奶呼呼的,还肉乎乎的, 沈舒玉抱在怀里都不舍得松手了,
特别是小宝一直冲她笑的样子,偶尔还和沈舒玉表演个吐泡泡,沈舒玉的心, 真是被小家伙软化了,
“舒玉妹子,你看看我家小宝多喜欢你,这小嘴一直咧个不停,
小宝随他爷,我抱他的时候,他都很少笑,更别说别人抱他,他笑了,
他打第一眼看到你,他就笑了,你俩真是投缘。”
苏静像是说中了,小宝摇摆双手,一直咿咿呀呀个不停。
沈舒玉也觉得自己和小家伙投缘,孩子一直在她怀里,
顾健东是天黑了才回来,现在天气冷了,他还是会去河边游泳,回来时一人一狗脖子总是挂一长串鱼,
沈家人都习惯了。
白萝卜见家里多了两个生人,围着他们转了一圈,闻了闻,感受到他们没有恶意,这才重新站到顾健东旁边。
严爱党和苏静看到一人一狗脖子上挂这么多鱼, 身上又都是泥巴,画面看起来挺好笑的,
严爱党开口,“你们河里有那么多鱼抓吗?一抓就是一长串鱼。”
沈老头笑呵呵的,“哪是河里鱼多,哪是健东这孩子运气好,平时我们想抓条鱼吃,连鱼尾的影子都看不到。”
顾健东抓了鱼从河里上来,像是又去滚了泥地,脸上、身上都是泥巴, 亲爹妈站在这都认不出是自个儿子,
听沈老头叫他健东,严爱党问,“健东?这孩子姓什么?”
“姓顾,叫顾健东,他爸和我家老四在部队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健东下乡了,是直接住在家里的,这孩子当初也是个军人,出任务受了伤,这才退伍,他现在是回到儿时了,行为举止都很天真。”
爱党兄弟虽说没透露过他是做什么的,但是沈老头也不是个傻子,明眼人都能看出爱党兄弟来头不小,
健东这孩子说话一直是直来直去,他怕孩子说了啥人家不爱听的话,惹恼了人家。
他说了健东情况, 要是孩子说了啥不中听的话, 想来爱党兄弟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
“顾健东?他爸是叫顾长风不?”
沈老头点头,“他爸是顾长风,爱党兄弟,你认识他爸?”
“认识!”
何止是认识,顾长风去部队,就是他安排的,顾健东的名字, 他们这些老家伙也经常听到,他就是为国家而生的,只要是他出的任务,就没有一次是失败的,除了上次!
“顾健东同志在乡下还适应吧,在乡下没人欺负他吧?”
“适应,天天上树掏鸟蛋,下河捞鱼,泥地里玩泥巴,可乐呵了。
他嘴甜, 天天哄得村里这些老娘们一愣一愣的,大伙可稀罕他了,没人欺负他。”
两个老头是在堂屋说话,顾健东把鱼放桶里,去洗了澡,他身上脏的时候,他是不去靠近沈舒玉的,怕沈舒玉嫌他脏,会不喜欢他,
他总是要洗得香香的才站舒玉面前,白萝卜也是,
它坐在它的木桶里,等着顾健东出来给它洗澡。
顾健东洗完澡出来,碎碎念念的给白萝卜洗澡,“白萝卜你现在真的好肥啊,比小肥仔还肥,
白萝卜你太黑啦,今晚没有夜光,我都看不见你,
白萝卜,你好笨啊,连洗澡都不会,你这样笨笨的狗是不会有人喜欢的,只有我和舒玉喜欢你……
白萝卜,你要是会说话的话,你就支个声……”
严爱党:“…… ”他怎么不知道顾健东是个碎嘴子!
顾健东给白萝卜洗了澡,用毛巾给它随便揉搓了一下, 身上的毛不滴水了,把它晾在没水的木盆里,
他过来和沈舒玉说, “舒玉,坐在沈爷爷身边的 老头一直在偷偷看我,他不会是看我乖,看我可爱,想把我拐回家吧。”
严爱党 :“……”等他好了,他想把他重新拐回部队倒是真。
沈舒玉有了新的好大儿,关注力全在小宝身上,她道, “不会的, 严爷爷是好人。”
看她一直哄吐泡泡的小娃娃,顾健东是不开心的,伸出爪子,悄摸摸的挠小宝的脚掌,
小宝感觉到痒了,蹬了蹬腿,嗷嗷哭,他哭,沈舒玉就哄,哄完,在旁边的顾健东又悄摸摸的挠他,他一挠,小宝又开始哭,
就这样来回几下,小宝哭得眼睛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