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玉拿这两大袋棉花回来拿得可真是时候,沈老太还想着明天回娘家问问邻居有没有多余的棉花,她好换一些回来,现在是不用了,
这老些棉花多得用都用不完, 拿来做两条棉被还有剩的。
不过棉被也不用做,顶多就是多加一些棉花进去,冬天烧炕,在屋里暖的很,就算不加,也不冷。
棉花拿回来,沈老太和闺女也不忙别的了, 坐下来开始做棉衣棉鞋棉裤,
这时候已经不用上工了,张翠翠她们也没啥事要做,回屋拿针线,帮着一起做,
公婆他们的棉衣、棉裤、棉鞋早点做好,她们也能早点匀剩下的棉花。
棉花是沈舒玉自己在空间种的,颜色是不纯白的,是淡黄色的,棉花团上还有一些黑色小点。
黑色小点沾在上面不太好看,但是一点都不影响。
顾健东抓了一大把棉花,把棉花团成一个球,喊上沈家保、家卫、家国, 沈秋一起,
在院子玩起了抛球,一个两个的玩得可开心了, 沈舒玉坐在沈老太身边,她针线活不太好,不过让她缝衣服啥的也能缝,就是缝出来不太好看。
今儿起了兴趣,她也拿起了针线,有棉花,她给顾健东缝了一个兔子形状的布偶,
缝好了她给沈老太、沈春玲她们看,“奶,二姑,大伯娘你们看我缝的布偶好看不。”
沈老太张嘴就要夸,瞧见乖宝手里长得奇形怪状的布偶,沈老太斟酌着开口,“哎哟,这可真好看,缝的这是鸭?”
沈春玲笑,“娘,您老眼花了吧, 这哪是鸭,分明是鹅!”
张翠翠摇头,“娘,二姐你俩说的不对,舒玉丫头缝的分明是鸡。”
李彩霞说,“这哪是什么鸭啊鹅啊鸡啊,这明明是狗。”
刘盼睇,“不是狗, 这是鸟!”
沈舒玉:“这是兔子,我给顾健东缝的是兔子。”
“……”
沈老太喝了一口水,“是兔子啊,哎,奶老了,眼花了,都没认出来,我乖宝真是心灵手巧啊,缝得跟真的一样。
缝布偶费眼睛,你想缝啥,下次告诉你二姑,让你二姑缝就行。”
刘盼睇:她婆婆真是睁着眼说瞎话!
刘盼睇在心里腹诽,也没敢说出来,她还想要棉花呢。
沈舒玉对自己缝的兔子玩偶还挺满意的,招招手喊顾健东过来,“顾健东,这是我给你缝的,喜欢不?”
顾健东捏了捏玩偶,眼睛笑成月牙,“喜欢!”
只要是沈舒玉给他的东西,顾健东都很珍惜,他还要玩抛球,把玩偶拿回屋里放好,他才出来,
看见白萝卜回了屋,他想了想,又转身回屋把玩偶锁在箱子里,碰都不让白萝卜碰一下。
白萝卜耷拉着脑袋出来,狗爪子不停的扒拉沈舒玉示意沈舒玉也给它缝一个。
沈舒玉给它缝了一个小狗形状的布偶,白萝卜嘴里叼着新鲜出炉的布偶出去和它的好朋友大黄炫耀去了。
晚上, 沈舒玉趁家里人睡着了,去了一趟牛棚, 天冷了,沈二柱给他们换了一个屋子, 屋子是在牛棚对面,
他们是下放人员,想住好点的屋子,那是想都不用想,住的屋子顶多是能遮风挡雨,能遮风挡雨算是很好的了,
像其他的大队的大队长根本不管牛棚里面的人死活,自然也不会管他们住的屋子,
沈二柱看天冷了,之前的屋子没炕,也不挡风,冬天住不了人,过来给他们换了屋子, 算是难得的好大队长了。
沈舒玉还以为得自己去费一番口水说服二爷爷,没想到都不用自己开口,二爷爷就给外公、外婆他们换屋子了。
他们住的这间茅草屋没有门,杨震找了两块木板过来充当门。
沈舒玉进门之前敲了敲木板,才拉开木板。
涛涛还没睡, 看见沈舒玉来,小家伙扑上来抱住沈舒玉的大腿,“姐姐, 你来啦,涛涛好想你。”
涛涛说话软软糯糯的,长得也很可爱, 沈舒玉在心底很喜欢这个弟弟,摸了摸他的头,一把把他抱起来,“姐姐也想涛涛了。”
梁君在叠衣服,扭头笑着说,“舒玉,涛涛这孩子重,你把他放下来,等会儿别累着了。”
杨震不由分说接过小孙子,拍了拍他的屁股,“过了年你就六岁了,还让姐姐抱,羞不羞!”
涛涛露出漏风的门牙咯咯笑,“我喜欢姐姐抱,姐姐香香的,和娘的味道一样!”
听到小孙子说起儿媳妇,夫妻俩的眼里多了一抹哀伤,这一幕沈舒玉看在眼里,
“老爷爷、梁奶奶,这天越来越冷了,你们没有厚的棉衣、棉裤,我给你们带来了。”
沈舒玉这次带了三套棉衣、棉裤,他们一人一套,另外还有三双棉鞋, 一张棉被。
沈舒玉给棉衣、棉被、棉裤、棉鞋都缝了一层补丁,沈舒玉的针法是真的很不好看,破补丁,加上她的惨不忍睹的针法,棉衣、棉裤、棉鞋看上去又破又烂,
涛涛的小脸贴在棉被上,高兴道,“被子,爷爷奶奶,姐姐给我们带了厚厚的被子,还有衣服、裤子、鞋子, 有了这些,我们晚上睡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