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结婚了,但也快要离婚了。
“他,对你好吗?”贺文允忍着心痛,继续追问。
慕千初苦涩一笑,“文允哥哥,别问了,以后再跟你慢慢说吧。”
贺文允那帅气的脸上,布满了心疼。
如果那个男人对她好,又怎么会让她一人承受外婆巨额的医药费?
如果对她好,又怎么会让她瘦着这样?
贺文允突然握着慕千初的手,掷地有声:“你放心,以后我保护你,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坚实后盾。”
慕千初恍然抬眸,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贺文允也这么对她说过,“千初不要怕,以后我会保护你!”
慕千初忍着快要破防的情绪,硬生生地挤出一个笑容,“好。”
小餐馆对面的黑色迈巴赫,车内被一股冲天的寒气围绕。
封寒目光冰冷地看着对面玻璃窗前两手相握的两个人。
“封总,合作方已经到了。”周朗小心翼翼地提醒。
“走!”封寒冷冷地着,目光如利剑,恨不得将对面两人的身体穿透。
等封寒原路返回时,对面的餐馆里已经不见两个人的踪影,他脸上的青筋暴起。
慕千初,真是好样的!
难怪最近闹着离婚,一个封逸还不够?还去招惹别人?
此刻封寒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看着自家老板的样子,周朗下意识开口:“封总,或许不是您想的那样,先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说,太太她……”
周朗的话还没有说完,被封寒一个冷眼扫了过去。
周朗的身体抖了一下,把那句“太太她不是那样的人”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他知道,一但惹到了自家总裁,谁说都没用,太太自求多福吧。
已经连续两天,封寒都没有回家。
慕千初也乐得自在,在家认真地设计礼服。
可那头晕目眩的感觉越发的频繁,还夹着针扎般的疼痛。
尤其这几天,疼痛越来越强烈,甚至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慕千初只好又来到了医院,直接找到了贺文允,将自己的情况说给了对方。
贺文允连忙带她做了脑CT,结果出来后,他一脸严肃地问道:“千初,最近你的头部是不是受到过严重的撞击?”
慕千初点了点头,将自己前不久骑着小电驴被法拉利撞飞的事情说了出来。
但她隐瞒了她去抓奸的事情。
“那次事故,我昏迷了一天一夜。”
慕千初淡淡地说着,仿佛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贺文允听着她的描述,脑海中想象着当时的危险画面,心疼的难以言表。
好半天,他才说道:“你之所以头疼,是因为当时没有得到完善的救治而引发的后遗症,所以,从现在开始需要每天吃药治疗,慢慢调理,直到恢复。”
“好,都听文允哥哥的安排。”慕千初甜甜一笑。
贺文允无奈地摇了摇头,“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毛手毛脚的,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外婆怎么办?”
他怎么办?
看着贺文允絮絮叨叨的样子,慕千初不由地笑了起来。
她脸上的线条舒展开来,异常的明媚。
“我知道了,谢谢你,文允哥哥。”
贺文允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中午一起吃饭,我请你吃好吃的。”
“好啊。”慕千初乖巧地应着。
封寒刚下飞机,就被告知慕千初又去了医院。
他连公司都没有回,直接杀到了医院,刚好看到眼前的一幕。
慕千初竟然允许别的男人摸她的头!
封寒目光泛冷,浑身散发着令人畏惧的寒意。
贺文允有一个急诊患者,就去忙了。
慕千初正准备回病房看外婆,转身时,刚好看到那道清冷的目光,怔住了。
“封寒,你怎么……”
“怎么?我来的不是时候?他是谁?”
封寒指着贺文允离开的方向,抬脚就要追过去。
慕千初立刻拉住了他,“封寒,你疯了吗?”
她越是阻止,封寒越是生气。
“你信不信,我会让他死的很难堪。”
慕千初只觉得一股寒意由脚底直窜头顶。
她太了解封寒了,他想做的事,从来都不是随口一说。
慕千初不想把贺文允牵扯进来,她红着眼眶,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四周已经有了围观的人。
慕千初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道,将封寒拖到了楼梯口。
“封寒,我跟了你两年,自认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贺文允,他是我的哥哥,你如果真的动了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慕千初越是这么维护,封寒就越是恼怒。
他薄唇微勾,凉薄的笑意不打眼底。
“他叫贺文允是吧?”
慕千初身体一僵,“封寒,你要干什么?”
“慕千初,先是封逸,现在又冒出一个哥哥,你怎么这么不检点?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