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庭院后,陈沐骑车走出一段路程,忽然瞧见易忠海一手提着半斤肉朝回走。易忠海一大早就守在朝阳菜市场前排起队,直到这时才买到心心念念的肉。
同样看到陈沐的易忠海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语气充满疑惑。
“哎哟,这不是易师傅嘛!一早就出来买肉,最近的日子挺滋润呀。”陈沐笑逐颜开。
对于陈沐的话,易忠海并未答复,反而转而试图探究:"我听闻你们夫妻住到外面去了?"
"没办法,我家婆姨何雨润怀孕了,当然是需要更舒适的环境,院子里乌七八糟的事情太多,每天防着坏人也不是个事嘛。这有啥问题吗?"陈沐解释道,脸上带着些得意。
听到这个,易忠海心中暗暗不快:这才多长时间结婚,何雨润竟然就怀上了,他真想在他们夫妻俩还在院子里时搞些什么小动作。毕竟他一直无儿无女,别人生育的欢愉让他尤为嫉妒。
陈沐继续道:“哦对了,说起来秦淮如又怀孕了,可见易师傅宝刀未老呢。倒是你,孩子的到来还得谢谢我,要是我没治好你那毛病,恐怕你这辈子都抱不上孩子了。”
易忠海满腔怒意但没说出来,只是干巴巴地说了句:“那祝你好运。”然而心中暗自发誓,这笔旧账是时候算算了,那三千元的医疗费岂可就此作罢?
接着易忠海转移话题:“既然不住在院子里了,那么多空房也空着可惜。我觉得咱们不妨商量一下,换你院里那个房子如何?你觉得咋样?”
“呵呵,你是又要故态复萌了是吧,易忠海。”陈沐冷笑回应:“你会乐意让人占了老婆的位置么?”
“你……”易忠海心中愤然:这家伙 ** 了自己三千大洋,如今还敢提及?
不理会易忠海的追问,陈沐自行踏上自行车,驶往南锣鼓巷。
面对陈沐远去的身影,易忠海咬牙切齿,却无法从他那里掏出任何有用信息,也不知道这小子的新住所何处。
但要强取人家的房子,显然已经不可能实现。
行走在街上,转到一个小巷入口,易忠海顿觉不对劲,仿佛被某种目光锁定。难道是陈沐这小子捣鬼?然而,他想起陈沐还在自己前方,骑行着车,这似乎又有些不相符。
他看见巷口放置的青砖,灵机一动,拿起一块藏于猪肉之下。警觉之心未放松,随时留意背后的动静。
骤然之间,一个黑影从后面的街角飞速冲出,手里还握着尖锐的刀子。看到这个场面,易忠海瞬间大惊失色,拔腿便往反方向疾奔。
毛发凌乱的秦祥林未料到自己行踪被发现,但既然如此,便无所畏惧了。他迅速逼近易忠海。
易忠海年事已高,又怎敌得过秦祥林的速度和凶狠。当下,易忠海把手中藏肉的砖扔向对方,企图制造障碍。秦祥林慌忙挡格,而易忠海借此机会,一砖头直击对方脑门。
作为钢铁厂熟练的老工人,他对准度还是有一定把握的。双方仅有两步之遥,此刻,命运之战瞬间爆发。
这砖块毫不留情地砸在秦祥林的脑门上,顿时,他变得昏眩起来。易忠海察觉到这突发的情况,赶紧抓起地上的猪肉,拔腿逃离现场。
秦祥林晕倒在胡同口,鲜血从他的脑门淌下,显得格外吓人。路过的警员刚好看到这一幕,发现旁边还有把小刀,他的眉心不由紧锁。
“先把嫌疑人控制住,送到医院。这小子看起来不太善良。”警察吩咐道。
“嗯,知道了。”另一个警察立刻配合着,将昏迷的秦祥林戴上 ** ,然后送往医院。
易忠海跑到九十五号大门口,大口喘着气,竭尽全力呼吸的样子。
在后院的秦淮茹见到易忠海回来,心中的疑虑骤起,心想难道凶徒秦祥林搞砸了吗?她立刻走过来关心询问:“忠海,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这样大口喘息?”
“唉,别提了。在路上遇见了劫匪,幸亏我机敏,在对方手里抢过一砖头才逃脱了。”易忠海松了一口气说道。
“劫匪?现在外面治安这么差吗?”秦淮茹惊讶问道,“那个劫匪呢?”
“不清楚,我不知该如何处理……”易忠海突然感到一丝异样,不明白秦淮茹为什么要关心这个。
“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淮茹连忙解释,“我说,这种事儿你应该报案,警方才能处理。”
她心里舒了口气,还好易忠海似乎并未意识到袭击者就是她的情侣秦祥林。他们的纠葛是她心底的秘密,肯定不会让易忠海知晓。
“我只是自保,没有多想。”易忠海语气颇冲地说完后便走向屋子,留下秦淮茹独自思索,暗生愤怒,这家伙的命真硬,而秦祥林那个畜生,也毫无能力解决掉一个易忠海。
陈慕走进诊所后,只发现贺红玲一个人静静看书。他走上前问道:“红玲,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哥哥,你来了!我在读家里带来的乐谱。”贺红玲一脸欢喜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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