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是,老爷爷,这并不公平。多少双恶手虎视眈眈想要搜查我的家,仅仅是因为父亲曾为商人。他曾无私捐药给军队,比某些恶劣的商贾更有良心,最后还赠送了整家工厂予国,这几乎耗尽了我的家族财富。我的父母遭遇不幸去世,他们曾帮助的人反而想置我于死地,我现在能保住性命已属万幸。难道表达愤怒就错了吗?”说到这里,陈慕满脸愤慨,因为他深知正是那些自私之人为家园造成了无数痛苦。
石老默然,他了解陈慕所言非虚。他握紧陈慕的手道:“答应我,不去国外。种花之家会有希望复苏的。”
陈慕叹了口气,承诺道:“好的,我理解。毕竟,身为园艺者,我对给洋人看病总觉得别扭。但现在请您要按我的计划行事,更重要的是,好好活下去,永远不要有自寻短见的念头。”
石老同意了他的条件:“我会的。”
转过头来,陈慕问小张:“小张兄弟,你的计划是什么?”
小张答复说:“家里就我一个人,我会留在这里陪伴首长。”
“很好。”陈慕为他们介绍起这座房子的具体情况,并拿出一把备钥留给小张保管。这里有充足的食材如粮食蔬菜和腊肉香肠,足以供应数月之久,厨房与卫生间都非常便利。
深夜时分,两人回到95号院时已是凌晨三点。
何雨水已经沉睡,陈慕轻轻走近床边,小心地躺下。何雨水随后醒来。
"陈慕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虽然何雨水曾因惊醒略知陈慕深夜外出之事。
"出去办些要紧事,你再睡会儿就好。"陈慕宠溺地揉了揉何雨的手脑勺笑道。
闻言,何雨水也不多问,只是依偎在陈慕怀中继续沉睡。
因为两人即将步入婚姻,已无太多隐瞒必要,但并不刻意告知院中其他人关于同居的事。
翌日清晨,陈慕享用完早餐后,特意准备丰盛的早点来到了20号院。张兄弟原先忐忑不安,见到陈慕后才安心些许。
"大爷,张哥,快来吃饭吧。"陈慕手中提着热乎的肉包、油条、鲜牛奶及营养丰富的瘦肉粥来到门口。
老爷子昨晚熬夜未眠,脸色欠佳。然而陈慕清楚,他的伤病早已无碍,无需过多担忧。就算眼前面对的是HIV这种病魔,以自己的医术也能令其恢复如初。
"今天早餐挺讲究嘛。"石老略感意外。
"寻常餐食而已,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尝一下这牛奶,是刚挤出的新鲜初乳,补身子极好。您得多补充下营养。"陈慕解释道。
石老满意地品尝着,思绪也随之飘向过往:"这肉包味道真纯正,最后一次吃到这么美味是小时候离家从军,母亲亲手做的。"
"以后若你喜欢,随时可以多做些。"陈慕笑着说。
听到这话,石老连忙道:"不用,如今想吃饱都难,一个月能有这样的美食就已知足了。"
"嘿嘿,您要是爱这样子,我每天都让您过足嘴瘾,再多金贵也不至于亏空我吧?"陈慕半开玩笑地说。
听到这,石老无奈苦笑:"你以为我在炫富啊?"
"实话实说,我本事虽强,上门求助的富人、官员很多,他们都求我治疗,免不了财物相赠。之前给一位企业家治病,他出手就给了我十根黄鱼呢。"陈慕轻描淡写地说。
闻言,石老和张兄弟都愕然瞪大眼睛。
"这事儿不足为奇,位高权重的人更怕丢掉性命,人有了财富与权力,渴望长久留存。他们虽握有权柄富贵,但仍要经历生老病死。而我能让他们的生死掌握在手中,怎甘愿不对付?”陈慕解释。
石老听后叹息:"是啊,这就是人的天性。"
监管处此刻已是人心惶惶,得知王顺和他的两个下属下落不明,就连石老也不知所踪,这让高层颇为忧虑。
王顺上司忧心忡忡,难道秘密被人揭破了?
一旦 ** 大白,自己的生死必定难保。那人即使无辜被陷害成阶下囚,可在军队中的威望依然无人能敌。他深知王顺手下众多并未落网的势力若知晓此事,自己就真的无处躲藏。
"赶紧搜查,务必要找出 ** ,并且排查与此事相关的所有人。"上级命令。
"是,首长。"手下领命离去,调查此地。
这事情太棘手,若传到太液池的知情者耳中,意味着他们的刺杀计划即将泄露,也将危及到他们的生命。
在北京南锣鼓巷20号院内,陈慕以精湛技艺重塑了石老的样貌,他自然是让石老稍作休息后再动手的安排。
现今看来,老石就像一名六十余岁的寻常老人,不过身上那股独特的气质依然难以掩饰,但这也已经足够,没有人会认出他的真实身份。
醒来后的老石看着镜中的自己,惊讶不已。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我吗?"老石问道。
"首长,您的相貌变化之大,我现在都无法识别了。"小张也十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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