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就在这,二爷就住这个屋,大奶奶、三奶奶,以后你们吃饭也在这个屋。”
拿上小旗子,王铁蛋就是个导游。
他叉好车子,很兴奋地介绍起来。
“那边呢,是一间偏房,以后您二老就住那边,还没来得及收拾,明天一准弄好。
三大爷,五叔,您放心吧,在这住着,绝对放心。”
“对对,三狗、土娃,你们放心吧,有你们二叔在,肯定照顾好你们的妈。”一起来的王铁蛋的奶奶笑呵呵地说道。
两个中年人不住点头,哪有不放心的意思。
“二婶,我们放心,有二叔有铁蛋,我们很放心。”
正说着,前院的人基本都走了出来。
蔫爷在屋里就听到了动静,第一时间小跑了出来。
“二嫂,你们都来了啊!来来,先进屋!都吃了吗?”
“吃了吃了,老二,你挺好的啊?”
“好好!”
一群打着招呼,全都进了屋。
很多住户还是迷糊的,什么情况,老陈家走了,听着好像住进了两个老太太,还是王铁蛋的亲戚。
三大妈急忙进屋把消息告诉了闫埠贵。
闫埠贵一轱辘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是啊,街道办不是说,住进来是姓侯的吗?”
“那我哪知道,你说会不会是王铁蛋又将房子买下了?”
“别胡说,买那么多房子,不就成资本家了,王铁蛋又不傻。”
“那怎么回事?”
“问问不就知道了。”
闫埠贵也不矫情装病了,走出家门,准备找王铁蛋问个清楚。
之前他又是送礼,又是托人,弄了好几天,结果房子给了一家姓侯的。
这本没什么,送的礼少,托的人不尽力。
技不如人,输得不冤。
结果现在,房子居然让王铁蛋的亲戚住,他心里怎么能平衡?
等了好一会儿,王铁蛋才出来,他和蔫爷一起将亲戚们送出了院子,人刚回来,就被住户们围在了中间。
“铁蛋,老陈家的房子是让你亲戚住了吗?”
“是啊,不是说一家姓侯的要搬进来了吗?”
房子很紧缺,想要知晓答案的不止是闫埠贵。
王铁蛋压了压手,一句话就让他们再也无话可说。
“这房子是轧钢厂分配给我朋友侯聪的,他暂时不住,就让给我,大家还有没有问题。”
一时间鸦雀无声。
瘦猴和王铁蛋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把房子让出来也就一句话的事。
“铁蛋,轧钢厂怎么给瘦猴分了房子,我记得你们年前才转正的,需要的房子多了,排队也不能排那么快吧?”
有人故意问道,实际上他是想说,是不是送礼了,这个有坑的问题。
王铁蛋鄙视地看了说话人一眼。
“这很简单,因为我和大憨跟后勤的人说了,只要给侯聪分房子,我们俩都可以三年内不要求分房,三间换一间,你说轧钢厂干不干?”
这下,又没人说话了。
人家是拿两人的时间换了一次优先分房权,有点亏,但实惠。
人群渐渐散去,但住户们对新人入住的议论一直没有停止。
刚才不是说了嘛,两个老太太住在偏房,吃在蔫爷家。
算上杨奶奶、李老爷子和蔫爷,就已经有了五个老人,明摆着一起在这养老。
王铁蛋是在大家还在担心养老时,已经开了个小型养老院。
专人照顾,小孩绕膝,三两天就传出肉香。
那生活,让所有住户都艳羡。
中院和后院的住户很快也得到了消息。
易中海和一大妈后悔得都差点吐血,如果和王铁蛋搞好关系,如果接济过王铁蛋,可世上没有后悔药。
贾张氏也骂骂咧咧的,气人有笑人无。
每次出院,她都能闻到蔫爷家的肉香,想到又有两个老太太过去享清福,她就浑身不自在。
“这王铁蛋真是个王八蛋,也不知道让我也过去吃饭,我也是老人,住院子里几十年了,凭什么不让我去!一群人不得好死。”
一旁的秦淮茹摇了摇头,没接话,她也嫉妒。
为什么王铁蛋那么有本事,而自己遇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废物。
最难受的还有聋老太太,说不羡慕前院的生活是假的,平时她都是一个人坐在屋里,打发时间。
最多有一大妈和傻柱过来聊聊天,可时间都不长。
更难受的还有地位,受到的尊敬。
以前在院里,她倚老卖老,称王称霸,谁家有好吃的,都会孝敬一些。
可自从蔫爷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一点面子都不给,还让她成了院里的笑话,地位嘛,应该变成了老二,她自己认为的。
现在又来了两个老太太,听说年龄不比她低,还都是王铁蛋的亲戚。
不用想就知道,这俩老太太不会像杨奶奶以及院里其他老人那样,忍气吞声。
王铁蛋的奶奶敢动手,可是住得远,一般情况不会来。
蔫爷是男人,应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