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易家。
一大妈坐在桌旁,不停地抹眼泪。
“当家的,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次又出去两千六,咱家真没多少钱了啊,以后我们养老该怎么办啊?!”
易中海也阴沉着脸,他知道情况,最近已经花费了近八千块钱了,老底还有不到两千块钱。
“我也是没办法,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秦京茹那死丫头认定是我,这明显就是王铁蛋下的套,我就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总不能把事情闹大让我去吃花生米吧。”
“当家的,这才两个多月,咱家一下子没了六千多块钱,我的心啊哇凉哇凉的啊。”一大妈还不知道赎秦淮茹的钱,所以少一点。
“行了,没了就没了,还不是有一些吗,够我们花的了。”
“哪够啊,我可不想老了走不动了,要像聋老太太一样,到处找吃的,不管傻柱有多孝顺,都不能没钱啊。”
“这我都知道,明天我去取钱,你把借的钱先还了。我还能上班,七八年时间,再攒个六七千块钱,应该没问题。”
“你不是说还能从王铁蛋那拿回咱家的钱吗,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以前他一个人,现在他奶奶,他爸妈还有他村里人都来了,人家一呼百应,我能有什么办法。”
“不行,你一定想办法,那可是我们辛辛苦苦,省吃俭用十几年攒下来的钱啊,当家的,你一定要想办法啊。”
“要是能拿捏住王铁蛋把柄就好了,哎,怎么就那么难找呢。”易中海拍了一下桌子,也很气愤。
“他难找,就不能在其他地方想想办法?比如他那个小妹!”一大妈建议道。
“你以为我是谁,我想找他们麻烦就能找他们麻烦!不到万不得已,王小妞先别动,你也不要其他心思。”
易中海怒道,王铁蛋是比较贪财,可也重感情,否则也不会对帮助过他的三家人那么好。
你敢动他亲妹妹,只要摁不死,王铁蛋反手过来就一定下死手。
易中海心里门清儿,只是一大妈最毒妇人心,不太清楚。
贾家。
秦淮茹回到家,忧心忡忡。
她是女人,能看出来,秦京茹肯定破了身子,不过是让易中海当了替罪羊而已。
大家都门清儿,只是说不清楚而已。
现在她算得罪死了自己的堂妹了,乡下肯定是回不去了。
“秦京茹那个赔钱货被王铁蛋睡了?”
秦淮茹正愁着呢,旁边传来了贾张氏阴恻恻的声音。
“嗯,不过,他嫁祸给一大爷了,一大爷说不清楚,京茹也觉得是一大爷干的。”
“哼,一群没用的废物,多好的计策浪费了,后来怎么样了?”
“妈,你可别出去乱说,是我下的药,事情曝光了,我肯定要蹲大牢的。”
“我又不是傻子。”
“一大爷赔了钱,给了秦京茹八百,给了王铁蛋一千六。”
“什么!?”贾张氏顿时眼红了。
“怎么反而给王铁蛋那么多?你堂妹脑子是不是少根弦?农村来的就是农村来的,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狮子大张口!”
秦淮茹没回话,还是考虑怎么安抚住秦京茹。
不过,贾张氏眼睛突然亮了。
“你堂妹破了身子,肯定不能在雨水的屋子住了,那她只能来咱家,对,让她管王铁蛋要钱,凭什么吃了亏,要那么一点,让王铁蛋拿了大头。
对,就这么干,你堂妹呢?去叫她来我们家。”
“妈,你别闹了,她知道是我给她下的药,怎么可能来我们家,她有八百块钱,去哪住不行,买间房子都可以。”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秦淮茹真服了贾张氏的天真,这是怀孕怀傻了吧。
“妈,你还是别惦记那钱了,我堂妹的婚事黄了,可雨水不会放弃的,傻柱也不会,他们能搞一次相亲,就能搞第二次。
没人阻止,傻柱年前还得结婚。”
果然,贾张氏听到这又难受起来。
傻柱不认孩子,更不认她,她之前就否定了耍流氓的事情,现在再改口,也没几个人相信。
当时,脑子怎么抽了,想出这么一个损招了呢?
……
医院。
王铁蛋带着秦京茹到了化验科抽了血,又到妇科开了一个证明,成功获得两份证明材料。
有这两样,加上赔款协议,完美坐实了易中海和秦淮如合谋犯罪的证据链条,不怕后面有变故。
秦京茹一路上都没说话,身上有八百块钱,激动,还有点胆怯。
忙完这些,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两人出了医院,王铁蛋正要骑车回院子,秦京茹拉住了他。
“铁蛋哥,我没地方去了。”
“你不是住雨水屋吗,明天回乡下就是。”
不是王铁蛋拔什么无情,是这事现在真不能说,有人建议开后宫,我了个大草,这不是找死嘛,真当朝阳群众吃醋的。
“我不想回家,我想待在城里,铁蛋哥,你能帮帮我吗?”秦京茹弱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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