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先回去,让我好好想想,厂里保卫科也在调查,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真相大白。”
易中海想不出来是谁,只能这样安慰傻柱。
傻柱哼了一声,也没去回食堂,直接去了宣传科找许大茂。
许大茂早有预备,听到傻柱的喊声,就站了起来。
“傻柱,你要干嘛?这里是宣传科,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许大茂,是不是你造一大爷的谣,你说,是不是你?”
“傻柱,你别胡说啊,保卫科正查呢,咱俩有矛盾,可和雨水没关系,我再怎么混蛋也不会造那样的谣出来,这一看就是易中海在外面得罪人了,你去找易中海,肯定能问出来。”
“我觉得就是你干的!”
傻柱内心早就松动,可还是想诈一下。
许大茂早有心理准备,哪能被吓住。
“傻柱,你别乱来,我告诉你,在轧钢厂无故殴打工业可是要关禁闭的,你关进去没关系,万一雨水回来了,她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
傻柱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指了指许大茂,没好气地说道:“行,许大茂你等着,要让我查出来是你,我非剥了你皮!”
“你随便查,茂爷等着。”
见傻柱离开,许大茂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过,宣传科的同事都笑了。
“许大茂,没想到你那么怕傻柱啊?”
“谁怕他了,他就是一莽夫,我是文化人,不和他一般见识。”许大茂嘴硬道。
“嘿,我怎么听说,你经常被他揍呢?”
“谣言啊,这都是谣言,广播说了,不信谣不传谣,大家千万注意。”
宣传科的同事们笑了笑,没在说话,大家心里清楚。
谣言持续发酵,中午过后就到了四合院。
院里人绝大多数人是不信的,可外面的流言总归不好听。
聋老太太听完一大妈委婉地叙述之后,差点气吐血,自己多大年纪了,还有人这么编排自己,这就不是缺德加冒烟能形容的。
“素芬,易中海是我老太婆的干儿子,中海什么人,你心里一定清楚,你可千万别相信外面的传言。”
“老太太,不会的,我相信我们家老易的为人。”
一大妈苦笑道。
她确实不相信易中海对聋老太太或者小姑娘下手,老太太和何雨水从来都是她照拂,易中海很少插手。
她的关注点是谣言里说,易中海年轻时太会玩,搞得自己不孕不育,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没有孩子这事一直压得她喘不过气,几十年了,必须要搞清楚。
不然,她死不瞑目。
“到底是谁呢,谁那么缺德,敢编排老太婆我还有中海,缺了大德了。素芬,中海最近有没有得罪刘家和闫家?”
“没有,三人关系还行,最近就是和王铁蛋不对付。”一大妈如实说道。
“不会是他,没有必要,冒那么大风险让我和中海名声受损,所求一定不小,可到底是谁呢?”
人老成精,可是精过了头,就麻烦了。聋老太太在排除了正确选项之后,始终没找出罪魁祸首。
另一边,王铁蛋才不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他和瘦猴、大憨一起接了奶奶和小妹出院,入住了68号院出租屋。
奶奶确实打算回村,不过在王铁蛋的恳求下,答应到年底,一起回去。
小妹的工作,王铁蛋也计划好了,去黑市买一个,好一点的也就八百到一千,不差这点钱。
下午,小妹留在家里照顾奶奶,王铁蛋三人如约去了城外护城河那边钓鱼。
试用了鱼饵的特殊之后,瘦猴和大憨都大为兴奋。
半下午时间,三人合力钓上来五十多斤,最大的一条四斤多,算是绝对的大鱼了。
三人高兴地回了城,按照最高价卖给了守在门口的采购员一些,剩下地全分了拿回家。
瘦猴和王铁蛋都知道,既然完成了采购任务,就没必要再往厂里送,三人送多了,搞不好就会得罪人,甚至砸了一些采购员的饭碗,得不偿失。
反正不能提前转正,不如自己卖了赚点外快,也不算投机倒把。
而另一个钓鱼的就惨了,闫埠贵。
经过一天一夜的独自奋斗,四次,这已经是五十多岁老头的极限了,不舍地加了点蛋清,揉了半两不到的面去钓鱼。
结果蹲了两节课的时间,四条,一小仨更小,总共一斤多点,比平时好点,可也有限。
他是严重怀疑王铁蛋给了假配方。
两人几乎同时进的胡同,都提着桶,只是一个躬着腰,一个身姿挺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带小呢。
“呦,三大爷,这是钓鱼去了,今天鱼口怎么样?”王铁蛋主动问道。
“你也钓鱼去了?”闫埠贵一看王铁蛋的桶,差点气死,三条,每条都有两斤多。
“是啊,在护城河那边,和我朋友一起。”
“铁蛋,你如实告诉我,你告诉我的配方是不是假的?”
“真的啊。”
王铁蛋说着,还拎起了自己的桶。
“不然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