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凤君轻睨了她一眼,正要训斥。
然转念一想,他唇角扬起,“好吧,不过一个粗俗男子,赏你就赏你吧!”
司空千柔顿时心下狂喜,“多谢父后。”
一时间,二人已自以为是的决定好言云起未来。
就这样,言云起和可书被强行在宫中住了下来。
冥雨则被凤君宫中的宫男告知其意,也被‘请’在了宫中下人居住的地方。
——
“儿臣见过父君,父君万安!”稚嫩的声音响起。
一日过去,司空若倒是好多了,由于不想父君担心,他在阿姐的陪同下,回到了宫中。
“小调皮鬼,快过来父君看看。”儿子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皇贵君自然高兴,脸上溢满笑容。
他笑着抬起手招了招。
“嘻嘻.......”听父君口中如是宠溺,司空若立即起身,蹦蹦跳跳的跑向皇贵君身边,张开双手依偎在父君怀里,嘟囔道:“父君,儿臣好想你......”
皇贵君满眼慈爱地看着儿子在自己怀里撒娇,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既然想父君,为何不早些回来呢?”说着还嗔瞪了司空若一眼,“你呀!就知道哄本宫。”
“你是本宫生的,你什么性子本宫岂会不知,一旦跑出宫去,就玩的忘乎所有,哪里还想得起本宫!”
“儿臣哪有.......”闻言,司空若不好意思的跺了跺脚,却又无法反驳。
毕竟父君说的是事实。
他只能钻进父君怀中,逃避这个话题。
“呵呵......”见此,皇贵君不由轻笑。
接下来,二人又说笑了须臾,一对父子相处的画面格外温馨。
一旁,一直坐着喝茶静默着没有出声的司空残雪微笑着看着那对父子,眼中情绪明明灭灭。
然想到此行还有要事,她将喝茶的茶杯缓缓放在桌上,顿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正在皇贵君怀里撒娇的司空若闻声,自然而然的偏头看了自家阿姐一眼,双眼眨了眨,微微点头。
而后他又和自己父君聊了两句,才出声道:“哦!对了父君,儿臣此次出宫不小心感染了风寒,风寒来的快又狠,儿臣整个人难受至极,大夫们看了也不见好,还是多亏了阿姐和外祖母请来的神医给轻松治好,儿臣这才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您面前,您可要替儿臣好好感谢神医啊!”
司空若说的异常激动。
话落,皇贵君淡淡地看了一眼司空残雪,才笑着点了下儿子的鼻尖,“既如此,那神医是你的恩人,本宫是该好好感谢才是。”
“嗯嗯嗯。”司空若连连点头。
皇贵君云淡风轻道:“那神医如今在何处?”
然而,问出这话,他却看见儿子皱着眉头,表情格外气愤。
他疑惑道:“怎么了?”
谁知司空若重重哼了一声,才道:“父君,那神医将儿臣风寒治好,因家中有要紧事,今日清晨已经起身离去,谁料才到城门口,便被大皇姐给强行带进宫,说是给凤君治疗头疾。”
说完,他还担忧道:“凤君向来不喜我们,而神医恰好救了儿臣,所以儿臣怕他们欺负神医......”
“哦!”皇贵君魅惑的双眼一眯,因儿子这番话,心中若有所思起来。
他可不会认为此事仅仅只是柳皖因视自己为敌人,就去为难一个为自己儿子医治风寒的神医,凤君此人,行事绝不会如表面那么简单。
那么,柳皖是想拿若若的恩人这一身份来对自己做什么呢?
......
见父君眼中思虑重重,知晓真相的司空残雪不由有些心急。
据她对凤君父女的了解,一个心如毒蝎,一个蠢笨好色,若真如自己所想那样,此时神医只怕危险至极。
蹙眉想了想,司空残雪站起身恭敬道:“父君,儿臣有一事要告知与您。”
见她神情严肃,似有什么大事,皇贵君挑眉,冷凝道:“你说。”
“这几日因若若感染了风寒,外祖母特地请来了神医为其诊治。”
这件事皇贵君已然知晓,但他并未打断司空残雪的话。
果然。
司空残雪眸心闪过一道寒意,重重道:“神医医术高明,无意中发现儿臣中了毒,而那毒的来源竟是丛叔叔送与儿臣的伤药。”
说到这儿,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君,只见他先是震惊,随后是不可置信,最后不知想到什么,表情猝然变得森冷。
一旁的丛叔叔也是一脸茫然和不可置信。
然皇贵君自然没错过自己女儿这复杂的一眼,顿时表情冷却下来,“你是怀疑本宫做了手脚?”
全程没有错过父君和丛叔叔所有情绪变化的司空残雪,也知晓父君并不知晓此事,心里有了几分底,内心最深处的那口气也重重的落了下来。
此时听出父君话中的不悦,她连忙解释,“父君息怒,儿臣从未如此想过,而且,儿臣已查出真相,您且听儿臣继续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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