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达成,由侯杰给他提供曲谱,赵光亮给他提供工资和分成。
赵光亮还是很厚道的,并没有太过算计。他知道一首好的曲子,创作的艰难。
很多的作曲人,好几年都创作不出一首好的曲子,所以他给的价钱很高。
大概换算成钱,大概就是,一首好的曲谱,可以让他不愁吃喝三年的样子。
正应了“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俗话。
随后,赵光亮郑重地留下了用餐的费用,与侯杰道别,转身离去。
“那么,少东家,以后有缘再会。”
侯杰走在街头巷尾,穿梭于熙攘的人群之中。
他的手中提着几份刚刚在路旁小吃摊打包的美食,每份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这是他特意为刚怀孕的媳妇准备的。
他知道,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媳妇需要额外的关心和照顾,尤其是在饮食上,更是不能马虎。
然而,就在他刚刚转入牧家所在的胡同时,一群人突然从暗处冒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侯杰的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悦。
他打量了一下这些人,面生得很,似乎并没有与自己有过任何交集。
带头的是一个瘦弱的青年,他的眼神犀利如刀,手中紧握着一根棍子,每手手里还都拿着棍子。一下一下的在手心里拍打,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在向侯杰示威。
他的手下们也个个显得凶神恶煞,穿着流里流气,站没站相,一看就是街溜子。
“幺幺,这不是牧家的那个赘婿吗?听说你做生意垮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其中一人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
侯杰一听到“幺幺”这两个字,心里就如同被什么东西扭了一下,一股难以名状的腻歪感瞬间涌上心头。
回想起刚才与赵光亮的纷争,虽然最终成功化解,结果还算好。
此刻好不容易舒缓过来的心情,似乎又因这两个字而蒙上了一层阴霾。
还没等他喘口气,眼前的这几个街溜子突然跳出来,似乎专门来给他添堵。侯杰眉头紧锁,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憋屈,语气自然也不如先前那般和善。
“今天真是流年不利,才刚解决一个,又来了几个找茬的。”
侯杰硬邦邦地斥责道,言语中透露出对这突如其来麻烦的极度不满。
“你是又是从哪个旮旯角落里冒出来的,老子又不认识你们,没事,赶紧滚蛋。”
面对领头的混混,侯杰也毫不示弱,话语间带着几分不满。
那领头的混混虽然语气不善,却也隐约带着一股不平的抱怨味道。他试图为自己辩解:
“你是不认识我,可是老子认识你。听好了,我叫郭秉聪。如果不是你小子使诈,把我打成那样,让我半个月都下不了床,春花怎么可能嫁给你这个卑鄙小人?”
侯杰的双眼陡然睁大,他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人的气质和穿着,一丝丝的不屑在他的嘴角浮现。他斜睨着眼睛,猜测:
“哼,看来这位是对春花有意思嘛,暗恋她也罢了,还敢找上门来挑衅,真是自不量力。”
他的神情带着几分轻佻与傲慢,仿佛已经占尽了上风。
侯杰嘴角一撇,露出不屑的笑容,似乎在挑逗对方的愤怒道:“哦哟,看来还是我的情敌啊!不过事先说好了,你们可别随便冤枉人,我这人最讨厌被人诬赖。我可没使诈打你,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郭秉聪听后,情绪瞬间爆发,大吼道:“你撒谎!打我的人明明都是你的小弟,我怎么可能认错!他们天天守在春花家门口,只要我一靠进,他们就打我。你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吗?”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开始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的表情痛苦而委屈,让侯杰看了都惊呆了,这是啥骚操作。
侯杰看着郭秉聪的反应,有些惊讶,解释道:“这事我真的不知道。可能这些人确实是我的小弟,但我并没有告诉他们要打你。我曾经嘱咐他们保护好春花,也许他们把你当成了坏人,误伤了你。抱歉啊。”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歉意和困惑,似乎对于自己的小弟们的行为感到无奈。
侯杰没想到这个人的反应会如此激烈,更没想到自己的小弟们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尝试的安慰着:“小兄弟,实在是对不住,让你受委屈了,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还是想开些吧!。”
郭秉聪哭了会,擦擦眼泪,抬头看向侯杰。
“小子,现在你也完了,再也没有人来护着你了,今天老子要好好的出口气。弟兄们,给我揍他。只要你离开我的春花,我就不再找你的麻烦。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侯杰有些恼怒道
“啥,你是不是傻了。你让我-离开我媳妇?没搞错吧?”
郭秉聪非常确定的说“是的,我要你把我的春花,还给我,再让我打一顿出出气,我就放过你。”
牧春花可是侯杰的逆鳞,谁敢逗他媳妇,他可是会玩命的。
如果不是看着这人是胡同里的人,怕影响不好。换到以前的自己,非弄死他不可。
“嘿!厉害啊!真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