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汤都炖好了,闫镇深还是没有回来,他也没把鸡汤舀出来,而是就放在锅里让小火继续慢慢炖着。
他拿着一个冷馒头,坐在院子门口自己吃一口,掰下来一块喂踏雪吃一口,就这么等着闫镇深回来。
闫镇深今天走的比较远,主要是这两天抓的都是野鸡兔子这些小东西,上山四天了,说什么也得多抓点野物,毕竟他现在也是有夫郎的人。
想到楚潇,倒是有点怀念前两日两人一起出来的时候,虽说没抓到什么野物,但小夫郎在身边心里就是不自觉的高兴。
今日夫郎不在身边,还感觉少了些什么。
路上看到野果也想着采一些夫郎应该会喜欢吃,看到小兔子也犹豫着要不要抓一窝,夫郎喜欢这些毛茸茸的小东西。
想着想着他就笑了,夫郎喜欢小动物,不知道会不会喜欢小孩子,上次去王五家,夫郎好像挺喜欢那个小萝卜头的,要是他们有了孩子,是生个男娃好,还是生个小哥好呢。
不过不管是男孩还是小哥他们都得好好养着,让他们读书识字。
他就这么一边想着未来孩子会是什么样子,是会长的像他一样高大,还是会像夫郎那般可爱。
以后要养夫郎又要养孩子,那需要的银钱自然少不了,不过闫镇深并不觉得有什么困难,甚至很有挣银子的动力。
下午过半的时候,他终于锁定了一对狍子,要说就是运气好,别的东西或许不好抓,但这玩意实在是傻,你追它跑,你不追它能停下来等等你。
追到河边这俩傻狍子一头扎进了河里,闫镇深下水把他们拖上来,两个狍子也不挣扎,拿绳子拴起,跟着就走。
只是因为追他们走的远了些,所以在天黑前没有赶回去。
听到狗叫声,楚潇从地上站起来,一直这么坐着腿都有些麻了,他边捶腿边往狗叫的方向走了几步。
等闫镇深到了跟前,他才看见身后牵着的东西,歪着个脖子傻愣愣的看着自己。
楚潇都被逗笑了,问道:“这是鹿嘛?”
“狍子。”闫镇深回答,“就是追它们走的远了一点,后来他们一头扎进河里,我给捞上来的。”
“他们看起来好傻。”楚潇也歪着头跟它们对视。
闫镇深对这个评价并不反驳,而是问道:“你今个没有走远吧?”
“还好吧,就是一直往东边走,翻过了个山头那里有个峡谷裂缝,我在那发现了好多当归。”楚潇说起这个话就多了:“明个我把院子周围整理一下,开垦出些地方把当归种上。”
“那边可以过去,几乎没什么野物,至于开垦土地,你要是不急我过几天跟你一起弄。”闫镇深把傻狍子拴在柴房的承重柱上,说道:“今天这几只野鸡喂了嘛?”
楚潇点头:“我刚才杀一只,顺便喂了点糙米。”
“杀鸡了?”闫镇深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你不怕嘛,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弄。”
“我杀丧尸都不怕,会怕一只鸡。”楚潇被小瞧有些不高兴,嘟着嘴道:“就是鸡毛实在太难拔了。”
“嗯,正是换毛的时候,是不好拔。”
闲聊几句,楚潇就叫他赶紧洗手吃饭,虽说等闫镇深的时候跟踏雪分食了一个馒头,但他还是饿的不行。
楚潇先去点了油灯,这才去厨房将当归红枣鸡汤给盛出来,因为米饭闷的时候火候大了一些,底下一层厚厚的锅巴。
楚潇倒是挺喜欢吃这个的,又脆又香,但赵桂芝让他不能多吃,说他以前吃的不好,肠胃弱,吃了不消化会肚子疼。
所以他将大多数的锅巴都放进了闫镇深的碗里,自己只留了一小块。
将饭菜端上桌子,闫镇深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并不是很重,也不会像家里熬药那般闻着很不舒服,这个味道闻起来挺香的。
闫镇深也早就饿了,虽说他早上被楚潇硬塞了好几个馒头,但他这次跑的远,回来的也比平时晚的多,早就过了吃饭的时辰。
先夹起碗里的锅巴咬上一口,再吃一块炖的软烂的鸡肉,配上咸辣可口的泡菜,他觉得夫郎这做饭的手艺进步可真大。
把锅巴吃完闫镇深用鸡汤泡饭,咕噜噜一口,感觉不用嚼就能直接咽下去。
楚潇细嚼慢咽的看着对面男人狼吞虎咽的样子,有些好笑的问道:“这么好吃嘛?”
“好吃。”闫镇深不吝夸赞。
虽然楚潇觉得跟赵桂芝手艺比他还是差远了,但被夸奖倒是很高兴,甚至还觉得自己是有天赋的,这才几天他就可以把饭做的像模像样了。
吃过饭闫镇深要去洗碗,楚潇没同意,让他趁着河水还不是很凉赶紧去洗澡。
闫镇深应了一声,出门前从背篓里拿出一捧果子放在灶台上:“这个是甜的。”
楚潇看那红的有些发紫,只有拇指大小的果子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蜜果,都说跟蜂蜜一样甜,所以大家都这么叫。”
楚潇拿起一个放在嘴里,这果子皮很薄,牙齿轻轻一碰就破了,里面的果肉也是软软的,汁水很饱满,甜滋滋的味道确实好吃,就是这个头太小了。
见闫镇深还站着这里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