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闫镇深低头在楚潇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下地出去。
楚潇抬手摸了摸,摸了一手的胭脂水粉,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这些东西居然一直在他脸上,那他出了那么多汗,此时这脸得是什么模样啊,花猫嘛?
等闫镇深吃完饭,楚潇说什么都要让人带他去河里洗澡。
闫镇深不同意,说给他烧水就在屋里洗。
烧好水后还以夫郎身体不适为由非要帮着洗。
赵桂芝在院子里偷笑:“没想到咱家老大也是知道疼夫郎的。”
反倒是屋里的楚潇就跟面团一样被搓来揉去,洗的倒是干净,就是心累。
不过他再次表示理解,男人嘛,谁还不懂谁呢,这二十好几,肯定是憋的太久,一解禁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