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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火的戏码被齐青崖打断,围观的人本来很是不爽,可骂齐青崖的话还没出口,便又被眼前这一幕给吸引住了。
双屿湾的土地十分宝贵,能在这儿做生意的都是九旗十八岛的人,从来没人敢闹出大事儿来。
所以黑旗酒吧看场子的只是拥有着一阶心炁,但能如此凌厉的只用蛮横不讲理的一招就把对方砸成肉泥,北俄人最起码也是二阶心炁。
看他多杀一个人,然后再放火,岂不是狠狠的赚了一笔?
于是一个二个都举着杯子,高声喝彩。
“杀死他!”
“把它也变成一滩肉泥!”
被激怒的北俄人这一拳几乎用尽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心炁,酒吧这只有巴掌大的地方,更是一步便跨到了齐青崖的面前。
他躲无可躲。
然而齐青崖的的确确也没有丁点要躲的意思。
从黑布里展开来的定风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齐青崖的手里,他甚至没有站起来,依旧是微微靠着椅背悠闲的坐着。
齐青崖甚至有空对着穿着长袍的男人微微一笑。
“我不让别人把这烧了,你也记得别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