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汪执却不想再花钱了,打听一次消息得花一大把铆钉的钱,像这种只要呆会儿把耳朵伸长点就能听到的,没必要拖慢了自己入手蒸汽铁甲舰的进度。
扯着还在擦口水的叶麻,和齐青崖随便找了一张角落里的桌子坐下,汪执朝着齐青崖笑道。
“你别说洋人把这种酒馆的经营模式带来了双屿湾,还真不错,主打一个气氛融洽,热闹非凡。”
的确是气氛融洽。
齐青崖看着旁边桌子两个样貌像是北俄人的彪形大汉,手上都套着军绿色的金属臂铠,在众人的起哄下,把手撑在了桌子上扳起了手腕。
还没开始用力,布满了油渍的桌子就在吱呀声中散了架,两人竟然是就这么凭空继续角力。
直到胜利者把对手的胳膊肘都掰碎了,把他整个人按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这才扯掉了他的臂铠举在头顶发出了像是黑熊一般的吼叫。
早已经司空见惯的酒保端着托盘绕开了他们,把送来的三杯酒放在了桌子上,叶麻猥琐的笑着,从衣服内衬里面摸出来一枚钱,塞进了美女酒保那被旗袍挤的深邃诱人的沟里。
钱是最小面值,他却一点没吃亏,在酒保眉头要皱起来的前一秒撒开了手,贱兮兮的凑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就像是生怕余温消失一般,端着酒一饮而尽。
他咂了咂嘴,有些意犹未尽的开口问道。
“之前那个酒保呢?休息了?”
把钱从胸里面掏出来,装进口袋,她似乎麻木了似的,波澜不惊的回答道。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