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大动作,更何况我会让他们顾不上研究所这块小地方的。”
“你打算干什么?”
察觉到了齐青崖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不对劲,洪豆浓一着急,迈步走到了齐青崖面前,白色丝绸睡衣显得曲线毕露,低领遮不住春光。
齐青崖答非所问。
“林老爷子在吗?我要叨扰叨扰他,打听一下关于震北炮舰的事情。”
“你疯了?!”洪豆浓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齐青崖,他知道齐青崖绝对不会当做医院的事情没发生过,但自从这之后,齐青崖一直在蓝海商会养伤。
她还以为齐青崖变了性子,开始徐徐图之。
可没想到就一个晚上,似乎一切就又变了回去。
“不白打听。”齐青崖咧嘴一笑,“津南津北两大青帮今晚过后都名存实亡,不会有人打布鲁塞租界和北俄租界的主意了。”
“我是这个意思吗?”
洪豆浓气的一跺脚,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齐青崖的胳膊。
“你一个人就想闯上炮舰去把方直孺杀了吗?那可是北洋水师,你凭什么?!”
“你看,连你都这样想,更别说其他人了。”
“要是等到他们反应过来,这件事儿就麻烦了。”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麻烦,所以我就要在这之前把麻烦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