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没有事先准备玉米,直接买大爷的,只见爆米花大爷熟练地生火,加柴,拉风箱子,摇手柄,只听一声闷响,空气中夹杂着一股焦香味的黑烟散去,爆米花就出炉了。
两人装包里一些。手里也拿了一些吃,没吃早饭,又买了几个包子吃。
刚走了一路,就听见有人吆喝,“鸡毛,鸭毛,甲鱼壳收啊。”
只见一个挑着胆子的老人,一遍吆喝着,一边摇着鼓。
他们还没见过这种,鸡毛还能换糖?
只见听到吆喝声的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跑的飞快。
一位老人放下胆子,真的就收了小孩手里的鸡毛,从竹筐里拿出了一块糖,应该是红糖。
两人还在好奇,一位婶子热情地给她们讲述了原因。
“我们叫他们为卖货郎,一副担子,两个竹筐,走街窜巷地问,拿着鼓摇着。”
婶子压低声音,“不过啊,只有过年他们才会来,这时候不太严,有人说这是投机倒把的行为,你们交易的时候可得注意些。”
“你想要什么就和他说,拿鸡毛或者五分钱就可以换,不过现在有些也可以以物换物。”
婶子说完,张望了四周,自己摸出几块破布头,货郎给了她几个纽扣。
婶子忙把纽扣给装进衣服口袋里,一手捂着,观察着四周,快步走了。
苏心觅能理解他们的警惕,要是被抓了那一家就完了,不过她已经仔细看过了,今天人确实多,但是没看到什么戴徽章的人,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
姜吟秋看的兴起,问苏心觅要不要去试试。
苏心觅看着,想要上前去,然后她又看到老头身边来了一个年轻的货郎,看样子和老货郎是父子。
就在刚刚,她和姜吟秋闲逛的时候,她记得看到过这人,而这人明明刚刚还在那卖东西,现在怎么到这来了?
年轻货郎看起来丝毫都没有害羞或者不自在,倒是很成熟稳重,帮着老货郎换东西,看起来很会做生意。
苏心觅心里顿时有了一个想法,现在对于这种买卖管的没有之前严。
货郎很会做生意,自己空间里有那么多东西,也不是不可以跟他做个生意。
在姜吟秋上去问的时候,苏心觅悄悄从空间里摸了几把灰在脸上,整个人都脏兮兮的,看不清原本的五官容貌,走到那年轻的货郎身边,低声询问,“我这有其他东西,你帮我卖,到时候钱我们分。”
“你别这样看我,我刚刚已经看到你在那条街卖东西。”
薛浩没想到这人这么大胆,听到后诧异地看了一眼苏心觅,随后他退后一步。
苏心觅以为他只是看着胆子大,实际上人胆子小,正想着以后再说。
这人看了她一眼,示意去一边说。
两人来到一个角落处,这里都是一些杂货堆积,没人来这里。
薛浩开口,“同志胆子很大,而我薛浩刚好喜欢胆子大的人,你有什么东西,方便给我看看吗?”
苏心觅手里提着一个篮子,但是没给他看。
薛浩以为是一些普通东西,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佯装着说:“想要我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分的时候必须我占大,我六你四。”
苏心觅听到差点笑出声来,这人真是只狡猾的狐狸,果然是有经商的潜质。
抓出一把米给他看。
不过她苏心觅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我负责提供货物,你也不仔细看看这品质,做生意呢也要讲究诚信。”
“我都没有说五五分,你就已经想好占大头了,要是我同意,你就轻松的占到了大头,要是我不同意,你就装作勉为其难地和我五五分。可是五五分你也赚到不少。”
“我这货的品质可是一点也不差,如果做好了,我们也可以长期合作。”
“我看中你的,是做生意的门道,不然我也可以自己卖。”
薛浩没想到她这么敏锐,要是换做往常,他这套路也可以啊。
薛浩想了想,他爹不经常在这边,他前些年出来当货郎,然后最近几年才在这边安稳下来。
他跟着的老大是做黑市生意的,自己现在也帮忙做黑市生意。
但是基本上他选择自己一个人做,因为自己赚到的才会都进到自己口袋。
他看着苏心觅年轻,以为没什么经验,想着她给自己提供货源,自己刚好就可以选择自己做大做强。
这些年走南闯北,他见识了不少,胆子也很大,小时候穷怕了,现在最喜欢的就是钱,励志赚好多好多钱。
“小姑娘,我们有话好说,要不我们待会找个地方好好谈?”
谁料苏心觅听见他的称呼,就皱起了眉头,“谁是小姑娘,我不是小姑娘,我已经快二十了。”
放在农村这个年纪已经快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薛浩一脸不解地看着苏心觅,没见过把年龄给叫小了,还生气的。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小姑娘的一叫,就把自己的位置给摆高了。
“待会不方便,我们现在早点说,我暂时只有一些货,你可以先卖卖,试一试。”
姜吟秋还在,苏心觅也要试探这个人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