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茶点,两人在廊下缓步而行,并不急着回去,但在经过一处假山时,却隐约听见一些不可名状的动静。
锦衣起初还紧张地拽住谢聿的手,待听清楚那是什么动静时,只觉得手烫,想丢也不是,不丢又尴尬。
怎么会有这种动静……
锦衣脸都红了!
偷瞥了谢聿一眼,见他神色清正,仿佛没听到。
她稍微缓了些的,要拽他走快点,却被他反手一撩,抵在了廊柱下。
锦衣愣住,“您、您这是做什么?”
声音很小的她,怕被那边的一对人听到,那就尴尬了。
“方才听得那么认真,不是喜欢听?带你偷听。”谢聿说完,还抱起她地出了回廊,靠近假山。
锦衣脸暴红,“我没有想听。”
如果可以大声说出来,她的声音一定震耳欲聋!
但现在距离在做那种事的人太近了,她只敢发出更低的嚷声。
“没有你方才拽着本侯的手,竖着耳朵听?”谢聿的声音也很小,略带沙哑,就凑在锦衣耳畔咬着她的耳朵说出来。
锦衣人都要烧起来了,“我没有,我以为是坏人,吓到了,没想到是这种……”
“哪种?”谢聿边问边抚着小女人羞红的颈,眼尾恶趣味地上扬了扬。
逗得锦衣更羞红了,“侯爷……”
“我们回去。”锦衣真的一点都不想再听,他们越来越激动了。
谢聿听着她娇滴滴的嗓,莞尔道,“不听了?”
锦衣连连摇头,谢聿搂着她纤细的腰,“那本侯想听。”
锦衣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谢聿,没想到他还有这种低劣的喜好。
“不好听?”谢聿还反问她,每回说话,气息仿佛都从她耳朵里,钻进她心扉中,酥得人心颤。
锦衣拽紧他的衣襟,觉得他就是纯粹地在逗她,有点儿生气地说,“别听了,快回去吧!”
谢聿叹了一声,“不行了,他们换位了,堵住了进来的口子,怎么办?”
锦衣原本还不信,但换完位的人继续开始的动作,让她直接僵住!就在他们旁边了啊!
要不是花枝茂密,她怀疑,她和谢聿都要被看见了,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人……
他、他们都没廉耻心的吗?就,就大地为被这样做了?锦衣要羞死了。
关键时,尺度还越来越大,声音什么的,越来越无下限。
锦衣想捂住耳朵,人都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谢聿却拽住她手腕,俯身攫住她的唇。
“!”
锦衣瞪大双眼!
他、他怎么能这样?
这也太那什么了,她试图挣扎,又不敢动作太大,声音也不敢发出,于是这种轻微挣扎的结果,只是在给某侯爷增添情趣而已。
不知被亲了多久,锦衣仿佛都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只有充斥在唇齿间的,谢聿的气息,以及她下意识抚在他胸膛前,感受到的、强有力的心跳声。
等谢聿终于松开她时,她轻喘了一会,才发现外头没动静了。
锦衣人却也软趴趴的,趴在谢聿怀里,脚都是无力的,全靠谢聿揽在她腰上的手臂支撑着。
谢聿还又亲了亲她娇肿的唇,“继续?”
锦衣立即瞪他!见他还笑起来,不由往他肩膀咬了一口。
谢聿便是扣住她下颚,继续吻了下来,十分深入。
锦衣合力怀疑,他就是找刺激,现在、说不定她和他都成了旁人眼里的那对了。
“咬就是要,本侯理解得没错吧。”松嘴“解释”的谢聿,不等锦衣反驳,继续亲下来。
缠缠绵绵地吻,差点把锦衣的精气神都抽光,反正她回到殿内时,人都还是晕乎的,脸自然也娇红得很。
谢聿让人拿来笔墨,“那些花花草草需要注意什么,大致有哪些作用,你写一下,万一遇到没毁完的,能直接手动清理。”
“那我把样子也画下来,光写字形容,可能理解不清晰。”锦衣觉得画才靠谱。
“都记得?”谢聿反问。
锦衣肯定点头,每一种花,她都侍弄过,自然清楚。
谢聿便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好,记得就画,不记得也别勉强。”
“我都记得的。”锦衣较真地拿起笔,开始画下第一株毒花,几笔线条勾勒下去,花的形状跃然于纸,令谢聿侧目。
他看向低头认真画着的锦衣,正午的光,洒在地面,晕染进来,仿佛给她也镀了一层炙光,明亮、精致。
谢聿找了本书,坐在一旁陪着她,但到底是在看书,还是在看人,只有他自己知道。
午膳因为两人茶点吃多了,没怎么吃,简单对付几口,锦衣就继续干活了。
夕阳西下时,锦衣把一张张纸递给谢聿。
一朵朵线条分明的花浮现在纸上,花的旁边是簪花小楷写着的简要特性、弱点。
“这样行吗,看得懂吗?”锦衣还担心地问道。
谢聿一张张看完,望向锦衣,“可以,很清晰易懂,你也可以出一部《花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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