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凶了,锦衣站都站不住,本能地攀附着他。
谢聿吻得也确实深,结束时,还捏着锦衣的下颚,霸道地咬了一口。
“嘶~”锦衣疼得眼泪汪汪的,又不敢抗议。
谢聿吻上她的眉眼,“知不知道那对簪子是一对?”
锦衣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惹来一顿掐,“说话。”
“起初没意识到,后来想到了。”锦衣老老实实回答道。
“一开始就想着送顾云逸?”谢聿又问。
锦衣觉得这个是送命题,不敢坦白,但又知道现在不坦白,回头可能死得更惨。
犹豫再三,她选择老实,“因为船票很贵的样子,我舍不得花钱买别的送,我看那玉簪好像挺值钱,就想着送了。
后来去宝月楼才知道它那么贵,但是我想着顾大哥对我也挺照顾,送给他也算还一份情分了。”
“那为何卖牡丹那支?”谢聿审犯人似的继续问。
锦衣觑了他一眼,天好黑,看不清楚他什么脸色。
没办法,只好继续老实回答,“我想、想回头换户牒了,就买个小院子和婆婆住,想带大片的花园,南城的园子都好贵……”
“呵。”谢聿冷笑,他猜就是!这就想好怎么跑了!
不过,锦衣也学聪明了,赶紧抱住他窄腰,还踮了脚尖地把脸往他颈窝里蹭,“妾身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谢聿扣住她纤细的颈,装乖卖巧,她倒是学得好,比她看避火图学得好,他还就是吃这套。
但是……
“本侯买回来了。”谢聿说道。
锦衣愣了一下,抬头望着谢聿,“跟、***买回来了?”
“还有顾云逸那支。”谢聿轻描淡写说来。
锦衣傻眼,“顾大哥卖了?”
“本侯要买,谁敢不卖?”
锦衣:“……”不愧是他。
但反正她是送过了,情分也算是回馈过了吧?
“赵扶华要了我五十万两,顾云逸二十万。”谢聿陈述道。
锦衣瞪大双眼,“五、五十万两?我才卖十!她太过分了!”
“她说宝月楼就卖她五十万两。”谢聿眉目疏淡,“所以,你现在欠本侯七十万两,这是你做错事的代价。”
锦衣把双眼瞪得更大!这怎么算她头上了,她才不要当这个冤大头,“我……”
“还是你想要别的惩罚?”谢聿示警式地问道。
锦衣顿时老实,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能不能少点?”
“不行。”谢聿拒绝。
“那、那您之前赏我的东西能抵吗?”
“不可以,你也不许拿出去卖,银子可以花,但柴兴去付。”
“……”锦衣苦着脸,觉得他虽然把卖身契还给她了,但也和没还差不多。
而且现在还管控她自己花钱了,只能柴兴去付账的意思,不就是怕她贪昧吗?
锦衣不服气道,“别、别人外室都有……”好多钱……
但后面三个字,她到底没勇气说出来,因为谢聿看着她的眼神好有压迫力。
锦衣只好认怂,但人都蔫了,怎么能这样!
事实证明,谢聿不只能这样,还能更过分地朝她伸手,“十万两先还来。”
锦衣脸更垮,“没带身上这么多。”
谢聿的手却没缩回去。
锦衣只好从缝制的暗袋袋里先掏出五万两给他!
好肉疼,才捂了小半月,就又给出去了不说,还倒贴。
谢聿把带着微微甜香味的银票数了一遍,确认无虞,妥帖收起来。
“还有五万两,在你老奴那里吧。”谢聿点破道。
锦衣抿唇不说话,气呼呼地推开他,扭身上马车去了。
谢聿轻笑了一声,倒也没责她无礼,毕竟欺负够了。
当木头人的宿二见两位总算和好,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这小半月来,他这个近卫可当得太难了……
谢聿紧随上了马车,却没让宿二来赶车的意思,只把车窗帘子整个撩起来,正对着苍梧江畔的繁华灯火,夜里的山风习习而入,清爽舒服。
奈何锦衣完全没心情感受,还在肉疼……
谢聿看她这样儿,愈发舒心地把人捞到怀里来,压到身下。
锦衣顿时绷紧,“您做什么?”
“你。”谢聿掌握着手下滑腻纤细的颈,早就想了。
锦衣人都杀了,“不要……唔……”
吻住人儿娇唇的谢聿,一手也往她窄衣里探,容不得她拒绝。
锦衣呜呜咽咽道,“不要在这里,宿大人还看着呢……”
“他敢!”谢聿咬住女人的颈,声音喑哑而强势。
锦衣还推着他,“回去行不行,这里……”
“又不是没在马车上做过,乖一点。”谢聿用嘴咬开盘扣。
锦衣知道拒不掉了,忙道,“那……那给赏银吗……”
她现在可是身负巨债的人!谢聿太坏了,他比她会套得多。
锦衣现在都在怀疑,他是不是觉得卖身契对于她而言其实不如银钱重要,所以换个法子拿捏她?
“给,伺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