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春惊得滚烫的茶水都泼了出来!
谢聿蹙眉,立即抬手挡住泼出来的水。
也被惊到的锦衣瞪大双眼,差点以为水要烫她脸上了!
“怎么回事!”赵扶华目光严厉地看向姚春,“滚出去!”
姚春连忙跪地,眼角的余光却瞥向谢聿裆下,脸都有些红了。
这贱人,竟下贱至此!怎能……怎能如此不要脸……
这就是贱人能得到文渊侯青睐的原因,文渊侯原来好这口?
“烫到了吧。”赵扶华此时又看向谢聿,起身要给他看看。
谢聿却道,“殿下还是先把你的人带下去,没事别再来找本侯。”
话落,谢聿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姚春一眼,注意力本在他裆下的姚春一个激灵。
她下意识抬眸时,对上的就是谢聿那双清冷如深渊,好似能把人无情埋葬的眼,她吓了一跳!
姚春是聪明人,马上知道谢聿的意思是让她别多嘴,否则……
“奴婢知错了,求侯爷开恩,殿下开恩。”说完立即磕头的姚春,算是暗暗给谢聿递了投名状。
谢聿这才收回目光,看向赵扶华,“殿下身边的人,毛毛躁躁,还是回宫里叫尚仪再调教调教。”
“你说得对,是毛毛躁躁。”赵扶华看了姚春一眼,再看姚春刚才泼茶水的位置,若不是谢聿及时挡住,就是很微妙的地方了!
没看出来,姚春还有这心思!
赵扶华眼神一厉,立即起身。
姚春脸色惨白地看了看谢聿,她都答应了不是么,为什么?
谢聿却没再看她,仿佛也不在意她是否会把锦衣说出去。
不,姚春认为,哪怕她说出去,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甚至果子更难吃!
“还不滚!还在看什么?”赵扶华简直要被气死!还看!还敢看!
姚春默默垂头,起身跟着赵扶华出去了,刚走出门,锦衣就听到“啪”的一声,疑似姚春被甩耳光了,接着是姚春的啜泣、求饶和解释声,声音逐渐远去。
“还不出来,蹲得舒服?”谢聿挑声问道。
锦衣连忙爬出来,却在爬到半道时,被谢聿搂入怀里,径直坐到他腿上去了。
锦衣顿时脸红,“那什么……妾身要回去了……”
“看完戏就想走?”谢聿嗤然。
锦衣垂眸,正要解释,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他圈着自己的手臂,因薄衫滑上去了一节,露出了泛红的肌肤,她立即“呀”的一声。
“烫伤了!”锦衣凑近去看,果然一片都是红的,不由愧疚,“很疼吧。”
谢聿本不在意,锦衣却吹了吹,他眉宇一跳,抿唇不语地看着她张着小嘴,一下一下地吹。
“宿大人,快给侯爷拿些冰来吧。”锦衣又说。
宿二立即领了命,很识趣地借此退了下去。
锦衣又给谢聿吹了吹,问道:“刚才怎么也不说,现在敷冰可能都有点晚了。”
“无妨。”谢聿抚着她柔顺的后颈,“你不必担心,她虽看到了你,但不会跟扶华说。”
“你说姚春?”锦衣疑惑,而后道,“我知道啊,因为她想给你当妾,想巴结你。”
谢聿眼皮一跳,“……你倒是知道得多。”
“她刚在下头跟我讲的。”锦衣无辜道。
谢聿忽然笑了一声,“所以你就生气上来找我使性子?”
锦衣顿时看向别处,又去吹他的手,顾左右而言他,“宿大人怎么还没来?”
“小东西。”谢聿心情颇好地轻掐了掐女人的细颈,而后松开,往后闲散地靠在椅背上,“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拿不得那么快。”
“哦。”锦衣有点担心,“有点起泡了。”
想到这是为了护她的脸,才被烫到的。
锦衣有些不忍心,忽然舔了一下。
谢聿顿时紧绷,“你在干什么?”
“让它别起泡,不然会很难、唔……”
谢聿掌起女人的后颈,直接吻了上去,有力的舌头强势叩开锦衣的唇齿,吻得极深,深得锦衣都快喘不上气来了,下意识挣扎,却被谢聿死死摁在怀里。
这女人……
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他!
本已经很忍她了,想着她昨晚不容易,她倒好,自己舔上来了。
锦衣被他的强势和凶猛吓到,身上还不舒服,顿时哭起来,“不要,早上……唔……刚上了药……”
谢聿顿住,却是掀开她的裙摆,吓得锦衣赶紧拢住腿!却被强势掰开不说,还被摊在了刚才他和***喝茶的桌子上。
锦衣窘迫至极,快泣不成声了。
谢聿见她确实很肿,好的是没有裂口,这才松开摁着她纤细白腿的手,给她穿好地抱到怀里。
见她还哭着,不由嗤道,“你还好意思哭,你自己撩的火,本侯没收拾你就不错了,你还哭上了。”
锦衣本来以为他真要在这里发作,又羞又窘又委屈,多少有点当初赵瑾珩前脚搞不了夫人,就发泄在她身上的屈辱感,所以哭得厉害。
现在知道他是检查伤口了,却还是没缓过来了,忍不住趴在他怀里直掉眼泪。
谢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