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响起太医交代的话,“去时匆忙,没带这药,快给你们侯爷拿去,给那位姑娘用上。”
而没得答复的谢聿已有些不耐烦,绣衣使察觉到了,紧张得脱口而出,“太医给姑娘那内伤开的药。”
谢聿清冷的眸微微凝滞,想起了太医临走前的话,“不是微臣说您,您也太莽了,近十日都不能再行房事,要不、微臣给您送份避火图?”
谢聿抬眸,取过药瓶,绣衣使麻溜地滚了出去,不敢再做任何停留。
而瞧着瓷瓶的谢聿心里倒有数,不是他莽,是女人太娇,不过轻轻一掐就都是红痕不说,双眼偏又跟林间小鹿似的清凌凌,身段还软,怎么摆都行。
实在受不住了也不知反抗,挠他一下就过了,反而更激得人想蹂躏,想在那软白的肌肤上肆意留下任何痕迹。
柔媚、娇纯,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欲念。
“看什么。”谢聿回过神来,问向偷瞥他手上药瓶的小女人。
锦衣倒没挪开眼神,好奇地问,“给我用的药吗?您也没打妾身,妾身内伤了?”
谢聿眉梢略挑,倒是打开了瓷瓶,而后掀开锦衣身上的薄被。
猝不及防的锦衣下意识一缩,腿却被捏住了,强行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