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每次洗澡的时候总会留着一条门缝。
一次,
两次,
我只能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
直到很多次后,
我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偷看了几眼,尽管看到嫂子那光洁如玉的身体,但我也只能一个人悄悄走回自己的房间里。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在心里悄悄埋下了一颗种子。
在那个年龄来说,我并不知道这颗种子是什么意思。
只是每次无意偷看到嫂子洗澡后,我都会变得脸红耳赤。
直到十八岁那年开始,我终于明白原来这颗种子就是对嫂子的喜欢。
嫂子心里甚至一直怀疑她在我眼里或许也仅仅是我的嫂子而已。
虽然我才比她小三岁而已,但在她看来我估计估计什么也不懂。
更不要提男女之情。
……
这一晚,李香琳翻来覆去,心中的火仿佛快要把自己燃烧一般。
我们所睡的桥洞刚好两边是通透的,风从身边缓缓流过,在即将入秋的夏季来说显得有些凉意。
李香琳便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故意喊道,
“冷……二狗,嫂子好冷……”
还没有入睡的我听到嫂子的叫唤,马上将铺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盖到了嫂子的身上。
“嫂子,还冷吗?这样是不是好点了?”
李香琳有些生气的骂道,
“呆瓜,你把衣服都给我了,那你今晚怎么睡?你就不会想想别的办法吗?”
我坐了起来,拍着自己结实的胸膛说道,
“没事嫂子,我身体结实,能顶的住。”
“哼!”
李香琳一听叹了口气,顿时没有了话说,立马气愤的侧身背对着我。
她以为用这样的方式能够使我开窍,结果完全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想是对的。
这个晚上,一切如水一般的平静,没有激起半点的波澜。
就这样我和嫂子在外江的桥洞里度过了第一个晚上。
为了保护嫂子,我几乎一夜没有合眼。
到了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起来了,我又要开始给嫂子找吃的了。
此时的嫂子还没有醒,看到熟睡中嫂子那张恬静优雅的脸,
我心生一股悲凉,这么好的女人却只能跟着自己睡桥洞里。
我暗自发誓一定要快速赚到钱,赶紧给嫂子找一个住的地方。
我再次走向了人多的地方,看到一个十字路口站了许多人。
看他们好像在等什么一样,我问了问身边的一个老哥,
“哎,大哥,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他看了我一眼,随口回道,“小子,一看你就是新来的吧,我们在这等工干啊,一会有雇主会来挑选工人。”
雇主?
工人?
我心想说不定在这里跟着他们能赚到钱吧。
于是我也跟着站在了那些人的后面。
过了半个小时,果然有一辆车开了过来。
车上下来了一个纹着花臂的光头男人,大家都叫他光哥,经常到这里来找工仔帮他干活。
他嘴里叼着一根烟,漫不经心的吼道,
“现在要10个搬运工,工钱五块,要身强力壮的,有没有人愿意去啊?”
五块钱在当时算是最低的报酬了,没有办法,很多人找不到合适的工干,只能任由光哥压榨。
大家争先恐后的喊道,
“我去……我去……”
我也跟着跳出来喊道,“我也去……我也去……”
可能由于我身材瘦弱的原因,纹着花臂的光头男人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突然有个被选上的男人,年龄看起来比我大了几岁,他对光哥说道,
“那个是我朋友,我跟他是一起来的。”
光哥勉强答应了,
“好吧,最后一个就你了。”
我终于跟着帮我说话的男人上了车。
我连声对他表示感谢,“多谢兄弟,你为什么要帮我说话?”
男人马上回道:
“光哥和我算是比较熟了,看你应该刚到这里不久吧,又带着同乡的口音,自然想帮你一把。”
“谢兄弟照顾,有机会一定报答。”
“你客气了,我叫陈一文,你叫我阿文就好了。”
“好的文哥,我叫吴二狗,可以叫我二狗。”
“二狗,你一个新来的,刚到外江人生地不熟,很难混的,除非要有人带。”
我赶紧谢道,
“以后还请文哥多多关照。”
“二狗你客气了,听你的口音应该是粤西那边的吧,我是粤东的,来外江已经三年了。”
我们刚聊了几句,就被光哥的几个手下拿着黑色的头套将我们的头套住了,双手很快也被几个马仔捆了起来。
眼前突然变得一片漆黑。
正当我疑惑时,阿文马上说道,
“别担心二狗,这是他们的规矩,到地方了,自然就会给我们解开。”
这时我意识到光哥肯定是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知道过了多久